男女主角分别是舟舟林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妈死了三年,昨天回来了舟舟林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用户2fdc2e”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们在等我困,等我累,等我撑不住。我装病,不吃饭,假装虚弱。她端着鸡汤,一口一口喂我:“喝点,你小时候一发烧就怕冷,妈给你熬的。”我看她的眼神,突然就明白,她不是心疼我。她是催眠我。她想让我放下戒心放弃反抗接受他们——成为他们。这不是团聚。这是替换。她不是想和我在一起。她是想让我死了,好让她“拥有我”。我翻出三年前火灾后留下的验尸报告。原件已经不见,只找到一张复印件。死者:林秀芝死亡原因:三度烧伤,头部挤压,心脏破裂死亡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二分下面有一行手写备注:“遗体火化后,发现编号异常。骨灰含异质元素,未知。”我不记得谁写的这行字,也不记得我有没有看过这报告。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妈火化那天,火化炉烧了整整六个小时。工作人员还特意...
《我妈死了三年,昨天回来了舟舟林舟大结局》精彩片段
他们在等我困,等我累,等我撑不住。
我装病,不吃饭,假装虚弱。
她端着鸡汤,一口一口喂我:“喝点,你小时候一发烧就怕冷,妈给你熬的。”
我看她的眼神,突然就明白,她不是心疼我。
她是催眠我。
她想让我放下戒心放弃反抗接受他们——成为他们。
这不是团聚。
这是替换。
她不是想和我在一起。
她是想让我死了,好让她“拥有我”。
我翻出三年前火灾后留下的验尸报告。
原件已经不见,只找到一张复印件。
死者:林秀芝死亡原因:三度烧伤,头部挤压,心脏破裂死亡时间:凌晨三点二十二分下面有一行手写备注:“遗体火化后,发现编号异常。
骨灰含异质元素,未知。”
我不记得谁写的这行字,也不记得我有没有看过这报告。
但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我妈火化那天,火化炉烧了整整六个小时。
工作人员还特意说:“这炉怪,烧不透。”
我还以为是老火炉坏了。
现在我知道,不是炉坏。
是她烧不掉。
凌晨三点,手机响。
陌生号码发来一条短信:“他们快成功了。
你必须今晚离开,否则你就真‘在这了’。”
我打字:“你是谁?”
对方回:“你自己。”
我疯了一样冲出家门。
电梯坏了,我跑下七楼,结果大门锁死。
门上贴着红纸,写着一行字:“林舟,家人未全,不能离开。”
我喊破喉咙:“我不回去!
我不是你们的家人!!
你们是死人,是怪物,是假的!!”
楼上传来她的声音:“舟舟,谁说你不是我们家人?”
“你生是我们的,死也是我们的。”
“该团聚了。”
我扭头看门外。
对面那栋楼,一个个窗口亮起灯。
里面站着的人,都是“回来了的”。
有的我见过,有的我记不得了。
但他们齐刷刷看着我。
笑着。
嘴里同时说:“舟舟,回来吧。”
我盯着镜子,半个小时。
镜子里的我越来越陌生。
脸还在是我,皮肤还在,眼睛也能动,但表情——是空的。
就像我妈刚回来时那样,笑不露齿,说话前总停顿一秒,眼神像复制出来的模板。
我开始模仿她的动作,只为了看自己是不是也变了。
我把右手放在左胸口,说了一句:“妈,饭真香。”
那语气声音停顿,竟然一模一样。
我愣了。
镜子里的我先一步笑了。
我冲出卫生间,把镜子砸了,玻璃碎了一地。
我妈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汤。
“舟舟,又发烧了?”
她把汤放下,蹲在地上收玻璃。
“你以前也这样,一烧就摔东西,医生说你要控制情绪。”
她用抹布一块块擦,连手指都被划破,血滴在白抹布上,染出暗红。
我怔怔看着她手。
那血的颜色——是深棕,不是红。
是死人血。
我忍不住问:“你觉得我……还像你儿子吗?”
她抬头,看着我,微笑:
我用桌子死死顶住门,捂着耳朵不让自己崩溃。
她说:“妈知道你委屈,可妈真的回来了。”
“别人也回来了。”
“你小时候最爱的阿乐姐姐,不也回来了么?
你天天喊她姐姐,还拉她辫子。”
我从地上猛地弹起。
阿乐。
邻居老张家的女儿,我六岁时偷亲过她一口,结果她第二年被拐走,后来尸体在河里发现,舌头被割了,肚子塞满糖果。
我怎么可能忘?
我跑出网吧,冲去老张家。
门开着,客厅明亮。
老张坐在沙发上,笑着冲我挥手:“舟舟啊,吃饭没?”
我愣在门口,嗓子发干:“叔……你家不是……你乐姐回来了啊!”
他满脸红光。
一个扎着两个麻花辫的女孩从厨房走出来,脸上稚气未退,抱着一桶糖果,声音甜得发腻:“舟舟哥哥,还记得我吗?”
我看着她。
她脸上有淡淡的紫色血管网,像画上去的。
她的眼白偏灰,舌头吐出来时,是半截的。
我忍不住后退。
老张笑得温和:“乐乐这几年吃了点苦,好不容易回来,你们这些孩子可不能嫌弃她。”
她递给我一个糖果。
我接了,低头看——是红色,黏黏的,闻起来像血。
她凑近耳边,用气声说:“你再不回来,妈妈会生气的。”
我疯了。
我跑去找市医院那位精神科医生——就是那个“也看见他妈回来”的人。
我一推开门,却发现他的办公室空了。
桌上放着一封信:“你是清醒的,恭喜你,但别得意太早。
你只是比别人晚一点被‘换’。”
“他们不是死人,他们是‘归壳者’。
人死后,他们进壳。
壳越真实,替换越彻底。”
“你以为你妈回来,是巧合。
不,她只是你‘记忆中最重要的人’。
你妈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你会遇见第二个‘归壳者’。
那才是真正的开始。”
落款:林舟。
我头皮炸开。
落款——是我的名字?
我猛然意识到,这不是那位医生写的。
是我写的。
我早就写过。
也许,在“重来”前的某一轮,我写下了这个提醒。
现在我回到这里,再次看到它。
我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一切。
我不是在逃。
我是在重复。
回到家的路上,我看到小区门口贴了张新通知:欢迎所有家庭成员回家团聚。
重归之家,才是归处。
落款:民政局·“归壳服务组”。
我妈在厨房做饭。
她回头看我,轻声说:“今天,是你爸的忌日。”
“他也该回来了。”
她今天穿了我爸的衬衫。
白的,旧的,上面有焦黄的汗渍,是我小时候最讨厌的那件。
她站在阳台,一针一线地缝那件破布,说:“你爸喜欢干净,回来不能太邋遢。”
我爸死得比她早,二十年前,工地塌方,被钢筋穿了心脏,当场死亡。
尸体全是血,我亲眼看见。
那时候我七岁,天天做噩梦。
三个人都在笑,笑得一模一样。
厨房传来响动。
我走过去,看见她。
她转过头,露出那张永远温柔的脸。
“舟舟,你终于回来了。”
“饭都做好了。”
“你看,爸爸也回来了,还有你小时候的样子,也都在屋里。”
“你不用再逃。”
她伸出手,掌心朝上。
那手越来越长,皮肉滑动,变得像脱了骨。
她说:“你已经很像我们了。”
“就差最后一步——回来。”
我死在一个平凡的清晨。
太阳刚升起,光线透过窗帘,落在餐桌。
饭菜还热,屋里没人,只有我坐在沙发上,眼睛睁着,手里还攥着昨晚的那张照片。
一家三口的合影。
嘴角似笑非笑,眼神空洞。
从外面看,像是睡着了。
可我知道,我死了。
因为我能看见“我”还坐在沙发上,而我自己却浮在天花板上,像挂着一口气的影子。
我试图尖叫挣扎逃跑,可没有声音,也没有动作。
我只能“看”。
看着我妈进来,拿走我手里的照片,把我头扶到肩上,小声说:“舟舟,终于肯回来了。”
然后她擦掉我嘴角干掉的血迹,摸摸我的头。
“妈在这儿呢,不怕。”
楼下鞭炮响起。
邻居们端着鸡汤拎着肉菜陆续上来,一个个进了屋,对着沙发上的我微笑。
一个小女孩捧着花,踮脚把花插在我怀里,喊:“哥哥真乖。”
一个老婆婆拿出红绳,说:“来,绑住,别让魂走了。”
他们围着我,像围着圣人。
每个人嘴里都在念一句话:“团圆,归壳,回家。”
门外响起敲门声。
不是门铃,是敲门,一声一声,钝重缓慢。
咚——咚——咚——屋里所有人突然停住动作,齐刷刷看向门口。
我妈走过去,脸上挂着一丝说不清是紧张还是欣喜的表情。
她在门前站了三秒,慢慢开口:“是谁?”
门外,一个男声传来——是我自己的声音。
“妈,我回来了。”
我懵了。
那不是我死前的声音,那是现在的我,在门外。
但我明明在屋里,躺在沙发,身体已经僵了。
我妈却没有迟疑,手搭上门把,缓缓地转开。
门外站着的,是我——和现在这个“我”一模一样的脸身高穿着,连伤疤都一样。
我妈轻声说:“你回来的正好,菜还热着。”
那“我”抬头,露出一个温柔得吓人的笑容:“我知道。”
接下来的画面,把我彻底打穿。
门外的“我”,走进屋,穿过客厅,一步步靠近沙发上的我——也就是我死去的身体。
他弯下腰,凑在我耳边,低声说:“放心,我会替你过得很好。”
“她已经教会我怎么像你。”
“现在,你可以睡了。”
他闭上眼,缓缓躺进我身体里。
我的身体动了。
眼皮颤了颤,嘴角轻轻翘起,手指收紧,握成拳。
整个动作熟练自然,像他早就演练过。
我站在屋顶,成了彻底的“外人”。
我彻底慌了。
我冲进卫生间,打开镜子,看见镜子里的我忽然眨了下左眼——可我没有眨眼。
镜子里,我做出了一个我自己没做的表情,露出了一个陌生的笑。
我盯着镜子。
镜子里的我低声说:“妈妈在等你醒过来。”
我睡觉的时候,把门反锁。
凌晨三点醒来,听见厨房有动静。
她又在煮汤。
这次不是莲子羹,是猪脑汤。
她边煮边念:“小时候就聪明,得补一补。”
我靠近厨房,看到她往锅里加了一样东西——一根头发,根部带着血。
我认出来,那是我的。
她转过身,慢慢对我笑:“舟舟,乖,再喝一碗,就会想起来。”
“记起来后,你就能永远留下来了。”
我开始怀疑,到底是谁疯了。
是我,还是全世界?
早上七点,我妈给我打电话,说早餐做好。
三分钟前她还在厨房,我亲眼看到她拿着刀剁骨头,骨头上还黏着一块红肉。
可现在,她的号码出现在我手机上,语气温柔:“小臭虫,快点起床啦。”
那是我小时候她每早叫醒我的原话。
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她自己”——不,她正在模拟更完美的她自己。
我走进厨房。
她穿着围裙,炒菜,桌上摆着我最喜欢的煎鸡蛋豆浆白粥榨菜,一丝不差。
还放着一杯牛奶,杯子上印着“最棒的儿子”。
我小时候用过的那只杯子,在那场火里烧成了渣。
可现在,跟新的一样。
她把煎蛋铲到我碗里:“吃吧,等会你朋友不是要来家里做项目?
我记得你说过的。”
我从没说过。
但门铃响了。
我打开门——是李南,我大学最铁的兄弟。
他一看到我妈,眼睛一亮,礼貌笑着说:“阿姨好久不见,气色真好。”
我震住:“你见过她?”
“废话啊!”
他笑,“你毕业那年我来过你家,阿姨还给我煮过粥。”
“她三年前死了啊!!!”
我吼出来。
李南愣了下,皱眉看我:“你是不是梦多了?
你妈前几天还跟我聊天来着,还让我劝你找女朋友呢。”
我呆住。
“你在跟她聊天?”
“对啊,微信视频,我俩还加了好友。
你妈发的朋友圈我都点了赞。”
“我妈根本不会用微信……”我话没说完,李南已经自顾走进客厅,跟我妈聊起了菜谱。
我看着两人对话,就像隔着一道玻璃,只有我听不懂语言。
我打开微信。
真的。
她在发朋友圈。
第一条就是:“舟舟终于吃下饭了,真乖。”
点赞的,都是我朋友同事甚至我单位主管。
下面还有评论:“阿姨好会做饭!”
“儿子就是妈妈的软肋。”
他们真的都信了——她活着,从没死过。
我私下把李南拉进房间,关门,声音压到最低:“我求你,听我说句话。
三年前,消防队把我妈从废墟抬出来,是我认尸,是我烧的骨灰,是我亲自送进骨灰堂的。
我发誓我没疯,她不是我妈!”
她嘴里装着不止一个儿子的记忆。
她在“拼凑”我。
也可能,她是想让我以为,她才是真的。
她早上开始用我从没见过的碗装饭,说那是我小时候非要用的“老虎碗”。
她翻出一张全家福,说:“你爸小时候可疼你了。”
我爸在我五岁时就死了,那张照片里的“我爸”,是个陌生人。
我拿起照片看,照片里的小孩也不是我。
是个皮肤白眼睛大脸上有酒窝的小男孩。
我小时候胖,单眼皮,还门牙大。
她看着照片说:“这是你四岁生日那天,我们去西城公园拍的。”
她越来越认真,越来越自然。
就像真的相信,那照片是我,那过去是我,那人生是我。
她看着我,语气柔得像催眠:“舟舟,你是不是……不记得你自己了?”
我疯了。
我去翻我家所有旧相册,全都不见了。
我妈死后三天我收拾旧物,那些相片我一张张收在盒子里藏在衣柜。
现在盒子还在,照片全换了。
一张也没有我。
全是那个“酒窝男孩”。
我看着自己身份证照片,确认自己没整容没错觉。
结果她忽然从背后拍了我肩膀:“舟舟,妈给你换了个新身份证,这个照片你不喜欢。”
我拿起她递过来的新证件——上面是那个小男孩的脸,名字还是林舟,生日也一样。
我手开始抖了。
我打开电脑,查社保记录——没了。
查工作资料——空白。
银行卡余额变成“0”,开户人显示:“林舟(未成年)”。
我人生被整个篡改。
她不仅回来,还在把我替换成另一个人。
晚上,她说要带我去见一个人。
她拉着我去了旧城郊的一栋房子。
门开了,一个老太太出来,看到我妈笑得合不拢嘴:“哎哟,真是苏姐啊,听说你回来了,还不信呢!”
我盯着那老太太,总觉得脸熟。
我妈说:“这是谁啊,舟舟?”
我愣住:“……我不知道。”
老太太笑了:“你这孩子,三岁时我还带你去过动物园,你居然不记得我了?”
她转身拿出一张照片。
上面又是那个“酒窝男孩”。
老太太语气突然变了:“你要是再不认我,就不是我孙子了。”
我浑身僵硬,咽下那口气,挤出笑:“认得,认得。”
她这才满意地点头。
回家路上,我妈笑着问我:“还记得她家门口那颗槐树吗?
你小时候天天尿在树根上。”
我低头不说话。
我小时候根本住在另外一个小区,家门口是石榴树,不是槐树。
我再不装,就要被他们“洗掉”了。
他们不是想让我接受我妈回来,而是想让我变成她想要的“那个孩子”。
回到家,我偷偷拿剪刀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
痛得钻心,血是真的。
她进来看见了,不怒不惊,只是叹气:“你还在犟。”
她走过来,捏住我手腕,把血擦掉,一字一句说:“舟舟,不要乱动你这具身体。
你还没适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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