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您真不把女儿抬到正房，走一遍葬礼让季临看看吗？”
季老爷子问到。
“不用，他不配再见女儿。”
我轻声说着，脱下外套包住女儿。
接着，我拿起他送我的玉佩锦囊以及各种女儿的衣服，扔到坑里烧掉。
迟疑了下，我把女儿身上，季临送的那串香包留了下来。
走进大厅，我看到季临和江冉搂在床上，把玩着一条女儿牙齿所穿的项链。
“苏茜之前不是救过你的命，你这么恨她女儿？”
江冉勾住季临的脖子，随手把那一串项链扔过来，“你们不是很恩爱才生的这个女儿？”
“那是她骗我的，救我命的是你。”
季临抬头瞥见我，接过那串手链，“我身上带着佛运，要不是想借她肚子生个孩子，用来给你祈好运。
我一根手指都不愿碰她。”
他接过女儿牙齿做的项链，闻了一下扔掉了。
“和贱女人生的孩子就是臭。”
他回过头，安稳地抚摸江冉的肚子，“你肚里的孩子才是季家的后代。
你救过我的命，我一辈子欠你的。”
看到他把女儿牙齿串成的手链扔到一边，我站在原地浑身颤抖。
我想起女儿被抽血时，疼的大喊。
季临让人打碎她的全部牙齿，让她叫不出声来。
季临远远瞥了我一眼。
看到我满脸鲜血后，他咳嗽了下，眼神下意识流露出担忧。
又随即止住。
看着他嘴角咳出的血，我瞥了眼手腕上原本的保命蛊。
三个月后他会大病发作死去，原本我想舍命救他的。
“你怎么浑身衣衫不整的，跑出去勾引男人了？”
他搂着江冉走过来，“我和江冉在正房里时，你又爬了男人的床？”
“是又怎么样？”
我平静地说。
女儿被他派来的人抽血死掉之后，身上甚至没有完整衣服。
我撕下衬衣包住她，因此衣衫不整。
“真不知道季老爷子怎么总是围着你转，还非要把你的女儿立成季家继承人。”
他冷笑着，“要是他知道，你大婚之日勾引男人上床，早就把你赶出去了。”
我闭上眼，眼泪一串串流下来。
在口袋里握着锦囊。
那是他送我和女儿的锦囊，为保平安的。
但如今，反倒没意义了。
看到我站在原地不动，季临走过来。
“你给我听好，江冉救过我的命，现在她才是我的妻子。”
他轻声说着，“她生的孩子，也会是季家真正的继承人。”
他走过来，把一缕女儿的头发丢到我旁边的泥坑里。
“你把女儿带过来，将来还能给她们当个下人伺候。
不然，有多远滚多远。”
他说着，又俯下身，“要是你还想留，我什么时候来兴趣可以赏你一晚上玩玩。”
旁边的江冉恼怒推着他。
“好了，我才不碰她呢，”感到她生气，他立即又去宠溺她。
看着两人不断地嬉闹，我浑身气血上涌。
我攥着拳头想上去，撕了他的嘴。
可是忽然又想起，女儿小弥说过，“我不想看到爸爸妈妈吵架。”
我闭上眼睛，渐渐忍下。
忽然之间身体摇晃，手腕上的咒蛊要发作了，我嘴角流渗出一缕缕鲜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