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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谢宴安月芜大结局

铁棍山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宴安和柳月芜也在受邀之列。我无意撞见柳月芜时,她刚好被一众显贵千金逼进一处假山石中。“柳月芜,世家适龄女子众多,明珠公主为何偏将你赐婚给谢太傅,定是你不知羞耻,私下勾引!”“你们没看见她看谢太傅的眼神,比勾栏娼妓还要露骨!”为首的是李御史家的嫡女,她恋慕谢宴安京城人尽皆知,又是个性子破辣的。如今看见柳月芜一个相府庶女却能获赐婚,还是嫁给她的意中人,自然不会让柳月芜好过。柳月芜被一众女子挤进逼仄的角落,后背被坚硬冰冷的假山石抵着,心里又慌又怕,强忍着泪水。“李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和谢太傅,发乎情,止乎礼……”李小姐嗤笑一声,准备上手拉扯柳月芜胸前的衣物。一道月白色声音拨开人群,将柳月芜牢牢护在身后。“谢太傅……”李家小姐心虚...

主角:谢宴安月芜   更新:2025-05-15 14: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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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宴安月芜的其他类型小说《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谢宴安月芜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铁棍山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宴安和柳月芜也在受邀之列。我无意撞见柳月芜时,她刚好被一众显贵千金逼进一处假山石中。“柳月芜,世家适龄女子众多,明珠公主为何偏将你赐婚给谢太傅,定是你不知羞耻,私下勾引!”“你们没看见她看谢太傅的眼神,比勾栏娼妓还要露骨!”为首的是李御史家的嫡女,她恋慕谢宴安京城人尽皆知,又是个性子破辣的。如今看见柳月芜一个相府庶女却能获赐婚,还是嫁给她的意中人,自然不会让柳月芜好过。柳月芜被一众女子挤进逼仄的角落,后背被坚硬冰冷的假山石抵着,心里又慌又怕,强忍着泪水。“李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和谢太傅,发乎情,止乎礼……”李小姐嗤笑一声,准备上手拉扯柳月芜胸前的衣物。一道月白色声音拨开人群,将柳月芜牢牢护在身后。“谢太傅……”李家小姐心虚...

《痴傻公主改嫁后,清冷太傅悔疯了谢宴安月芜大结局》精彩片段

谢宴安和柳月芜也在受邀之列。

我无意撞见柳月芜时,她刚好被一众显贵千金逼进一处假山石中。

“柳月芜,世家适龄女子众多,明珠公主为何偏将你赐婚给谢太傅,定是你不知羞耻,私下勾引!”

“你们没看见她看谢太傅的眼神,比勾栏娼妓还要露骨!”

为首的是李御史家的嫡女,她恋慕谢宴安京城人尽皆知,又是个性子破辣的。

如今看见柳月芜一个相府庶女却能获赐婚,还是嫁给她的意中人,自然不会让柳月芜好过。

柳月芜被一众女子挤进逼仄的角落,后背被坚硬冰冷的假山石抵着,心里又慌又怕,强忍着泪水。

“李姐姐,你误会了,我没有……我和谢太傅,发乎情,止乎礼……”李小姐嗤笑一声,准备上手拉扯柳月芜胸前的衣物。

一道月白色声音拨开人群,将柳月芜牢牢护在身后。

“谢太傅……”李家小姐心虚地收回手,被谢宴安狠狠瞪了一眼,拉着一众女子落荒而逃。

我冷冷地看着他将柳月芜抱在怀中安慰,眼里柔光足以将人溺死。

刚要转身,谢宴安强压着怒气一把拽住我。

“公主殿下,阿芜做错了什么,要被公主如此当众羞辱?”

他将刚刚柳月芜遭受的一切归咎到头上。

我无奈地耸了耸肩,大力推开他。

“谢太傅何时眼瞎心盲,不分青红皂白就妄下定论。”

谢宴安深吸一口气,努力平息胸口的起伏。

“即便不是公主亲自授意,公主袖手旁观亦是纵容!”

他说的没错,可我就是纵容了又如何?

前世我遭受的一切,亦非他亲自授意,可正是他纵容的态度,才让下面人肆无忌惮欺凌羞辱。

就连他口中菩萨心肠,善良单纯的柳月芜,亦是冷眼旁观,不曾为我说过一句话。

如今,他又凭什么冠冕堂皇地控诉我!

见我不说话,谢宴安语气缓了缓。

“公主,向阿芜道歉!”

柳月芜没想到他会这般大胆,公主向臣女道歉,真是闻所未闻。

“谢大人,你误会了,不是公主……况且,公主何等尊贵,怎么能让公主向我道歉……”柳月芜弱弱地劝着,却被谢宴安打断。

“阿芜你不必害怕,我教导公主多年,有责任纠正她的错误。”

“公主一向对我言听计从。”

我看着谢宴安脸上一闪而过的得意,只觉得眼前之人荒诞的可笑。

“谢宴安,你真当本宫还是从前的那个痴儿,任你愚弄?”

“本宫再说一遍,今日之事,与本宫无关。”

我声音冷了下来。

可这一切在谢宴安眼里都成了我的狡辩。

“若非公主当众赐婚,阿芜怎么成为她们嫉恨报复的对象,今日阿芜受难,公主难辞其咎!”

“懒得理你!”

我转身要走,谢宴安快步追上来,满含怒意的双眸紧紧盯着我。

“向阿芜道歉!

否则微臣明日就禀了圣上,辞去太傅一职!”

“如此,公主想要时时刻刻见到微臣,便再也不可能了!”


八岁那年,我为救父皇伤了脑子,从此痴傻。

父皇宠我入骨,特意指了惊才绝艳的太傅谢宴安做我的授业先生。

我一发不可收拾地爱上了他。

后来,他不情不愿地做了我的驸马,却从不碰我,只在酒后烂醉时发泄。

“我满腹才华却只能对着你这个痴儿虚度余生,上天何其不公……若非是你,我早已和月芜做了一对神仙眷侣,你把我害成这样,怎么不去死?”

他恨我,纵容府里刁奴肆意欺辱,甚至连最下等的婆子也能踩上我一脚。

嫁给他的第一个年关,我没熬过去。

本该是阖家团圆之际,我却被当做猪狗戏弄,嘴里灌满猪食,腹胀而死。

而他衣不染尘,搂着白月光高居城楼赏烟花。

重生后,我拒绝父皇的赐婚,改嫁他人。

他要大展宏图,要双宿双飞,我都成全。

可他却悔疯了。

“我的珠儿大了,也到了要嫁人的年纪,瞧瞧这些世家才俊,可有你喜欢的?

说出来,父皇替你做主!”

父皇满眼慈爱地看着我。

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瞬间散去,我眨了眨眼,脑中是从未有过的清明。

我重生了!

也不傻了!

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世家子弟纷纷别开脸,生怕被我多瞧一眼。

他们低着头,小声议论。

“这位明珠公主虽得圣上宠爱,可终究是个痴傻的,只有三岁孩童的神智,谁娶了她谁倒霉啊……虽说公主闭月羞花,可不识情趣,再美也惘然。”

“你们别紧张,据说公主日日跟在谢太傅身后,这驸马之位大抵是要落在他头上的。”

众人默契地偷瞄人群中气质清冷的男子。

谢宴安面上不动声色,目不斜视,可微微下压的嘴角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抵触情绪。

我暗自嘲讽。

谢宴安,你不必如此紧张。

这一次,我不愿意嫁你了。

“珠儿平日开口闭口都是谢太傅,如今倒是不说话了,难不成是害羞了?”

在众人屏息关注之下,我扯出一抹得体的微笑,指向谢宴安的方向。

“父皇……他……”还未说完,父皇已经沉声笑起来。

“朕就知道,珠儿心悦谢太傅。”

众人大大松了口气,唯独谢宴安如遭雷劈般愣在原地,愤怒和不甘交织。

可就在他咬牙准备上前谢恩时,我不急不缓道。

“父皇,儿臣心悦之人并非谢太傅。”

“只是……要为谢太傅求个恩典……”我语速适中,谈吐得体,不见半分从前痴傻的模样。

旁人沉浸在忐忑中,尚未发觉异常。

谢宴安却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直直盯着我。

父皇也惊得愣在了原地,激动地险些说不出话。

“珠儿……朕的珠儿……你刚刚说什么?

父皇没听错吧?”

“你……你好了?”

在他饱含希冀的注视中,我重重点了点头。

“回禀父皇,儿臣已经恢复了,过往多年,叫父皇担忧,让皇室蒙羞了。”

我礼数周全地跪地,又被喜极而泣的父皇连忙扶起,抱在怀中好一阵心疼。


“可公主,那只是一个梦,我爱你,怎么舍得那样对你……”我惊得说不出话来。

他竟会梦到我前世的遭遇,真是不可思议。

可如今回答他这个问题,已经毫无意义。

他说起这半年的遭遇,神色煎熬而痛苦。

我离开京城这半年,他将自己关在房中借酒浇愁,朝堂政务都抛在脑后。

虽然被皇命压着娶了柳月芜,可他却不让她近身一步。

柳月芜虽是庶女,却也是相府千金,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从前对自己情深义重的心上人,现在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她将这一切归咎在我身上,逢人便说我给谢宴安下了蛊,让他日思夜想,迷了心智。

可渐渐地,无论她如何发泄,内心的寂寞和妒火愈发压制不住,竟铤而走险,偷偷与人在后院偷欢。

恰好被巡夜的小厮抓了个现行。

谢家这样的书香世家,最是见不得这样的腌臜事,干脆秘而不宣,将柳月芜绑到后山的寺庙里,青灯古佛度余生。

对外只说柳月芜对谢宴安一往情深,主动为他带发修行积德祈福。

谢宴安浑浑噩噩,一直重复做着这个梦。

终于,他感觉自己快要油尽灯枯,便躲过家中长辈的眼线,孤身一人来前线寻我。

“公主,我爱你。”

“你痴傻时,我爱,如今这般,更爱……若有下一世,公主别再把我推给别人好不好?”

谢宴安双眼紧闭,晕死过去。

军医一边断脉一边摇头。

“这位公子本就体弱,又接连受了严重的外伤,早已是强弩之末……更要命的是,公子心结难解,即便吊着一口气,余生也只能在床榻上过了。”

我坐在谢宴安的榻前,双手托腮着出神。

放在从前,我是万万想不到,我和谢宴安之间会弄到这般地步。

“珠儿,他就这般好看?

比为夫还要好看吗?”

凌昭满身醋味将我揽入怀中。

我无奈地轻捶他的胸口。

战事已了,父皇已经下了三道圣旨催我回京,说是思念得紧。

谢宴安的身体状况,承受不住任何跋涉,我便将他留在这片荒芜的北地。

经此一别,此生再无相见的可能。

我握紧了凌昭的大掌,如今他才是我的心之所向。

……谢宴安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梦中的故事一遍又一遍上演,如同凌迟,一刀刀割在他心上。

梦中,皇上最宠爱的明珠公主仍旧痴傻,他奉皇命担任她的教习师傅。

她虽痴,却长了一张明艳动人的小脸,一双眼睛似世间最纯净的灵泉。

她喜欢痴痴傻傻地对着他笑,说些不着边际的荒唐之语。

“先生,真好看。”

“珠儿最喜欢先生,珠儿要嫁给先生,给先生生好多好多孩子。”

“先生喜欢珠儿吗?”

他内心分明悸动不已,面上却维持着一贯的矜贵,用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堵住她的嘴。

她当众向她表白那日,他慌了。

他意识到自己似乎也爱上了这个痴傻的女子,可世人的眼光是最锋利的尖刀,他不敢承认。

生怕自己也成了世俗眼里的疯子,傻子。

所以,皇上封他为驸马那日,他也不敢表露出一丝欣喜。

成婚那日,本应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可她太纯了,他实在不忍亵渎。

恰巧青梅竹马的柳月芜哭着找来,说不要名分也要和他在一起。

那晚,他不知道怎么回事,干出了荒唐事。

后来,他便越发觉得自己肮脏,配不上他的珠儿,所以刻意冷落。

可没想到,府上刁奴才那样捧高踩低,竟敢听从柳月芜的命令将她欺辱致死。

每每梦到这儿,谢宴安只觉得心如刀绞。

他想醒来,却只能无力地卷入新一轮的折磨。

他恍惚时时常幻想,若是她当众表明心迹那日,他能摒除世俗之见,勇敢地回应。

一切是不是会不一样……只可惜,这世间没有如果。

向来是一子错满盘皆落索。

完结
大婚之日很快到了,父皇亲自将我送上轿撵,别过脸偷偷抹泪。

迎亲的车马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凌昭一身喜服骑着汗血宝马,走在最前头,接受着街边百姓的恭贺。

突然,车马停住了。

是同样喜服加身的谢宴安,黑着脸挡住了去处。

“就因为我让你向阿芜道歉,你气恼就随意找个人嫁了?”

“他不近女色多年,娶你定是为了讨圣上欢心,你嫁给他不会幸福的!”

凌昭翻身下马,眼神威慑,将他逼退,“本将军差点忘了,凌大人亦是今日大婚,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抢亲呢!”

“凌大人还是快些离开吧,莫要误了你与柳小姐拜堂的吉时。”

谢宴安看着凌昭,心中的妒火几乎要将他燃烧殆尽,开口更是不留情面。

“凌昭!

你别以为公主是真的愿意嫁你,她不过是与我赌气才选了你罢了,公主心中始终只有我一人!”

随后他双手死死扒住门框,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般。

“公主,只要你愿意,我可以让阿芜让出正妻之位……我去求圣上收回赐婚圣旨,让我做你的驸马,好不好?”

我轻笑出声。

“那你的柳姑娘呢?”

“阿芜她爱我,不会在乎名分,就让她留在府中伺候公主……”他话未说完,柳月芜一手掀开喜帕,跌跌撞撞从喜轿中出来。

“宴安……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们早就互许终生,你从前不是最讨厌她,嫌弃她是痴儿,傻子吗?”

柳月芜本就娇小,如今一哭更是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围观的百姓都看不下去了。

“这脚踏两条船的负心汉啊!

有了未婚妻还想攀公主的高枝!”

“就是啊,大婚之日居然想贬妻为奴,伺候他和公主,好不要脸!”

“还有脸去求圣上收回旨意,他当他是谁呢,痴心妄想,况且有凌将军这样的夫君,我要是公主我都不愿意多看谢宴安一眼!”

谢宴安听着周围的议论,脸色越发难看。

我不想再他身上耽误时间,轻轻抬了抬手,轻声吩咐。

“出发吧,别误了吉时。”

轿撵行进,谢宴安却始终不肯松手,一路被拖拽着。

柳月芜见到他身下渐渐渗出的血迹,惊声大叫。

“宴安!

快松手!

你会没命的!”

谢宴安却像是没听见似的,仍旧紧抓不放,手心被缰绳磨得血肉模糊。

我了解他。

他是在赌我会心软,可我偏偏没让他如愿,车马行至凌府,才缓缓停下。

谢宴安脸色惨白,双眸微闭。

“公主,你终是舍不得……”他以为是我不忍心,终于为他停下,可他睁开眼看见凌府两个大字时,终于死心,倒地不起。

“把他拖下去,别脏了公主的眼。”

凌昭小心翼翼上前搀扶我。

洞房花烛夜,凌昭温柔地不像话。

我第一次感觉到被人珍惜爱护的滋味。

第二日一早,我揉着酸软的腰肢,嘴里骂骂咧咧。

“什么佛子,什么不近女色,都是骗人的!”

凌昭却满脸餍足,低声哄着。


我勾起一抹浅笑,“太傅,从前本宫是痴儿,说的话自然做不得数。”

谢宴安怔住,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公主定是不知从哪儿听闻了微臣和阿芜的事,同微臣赌气是不是?”

“微臣对她从来只是欣赏,公主不要误会……”他眼角带着一丝倔强和笃定。

好一个只是欣赏。

前世,他为了守住对柳月芜的承诺,成婚一年不曾碰过我一下。

府里上下人人都不把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却对柳月芜这个见不得光的外室恭恭敬敬。

他分明爱惨了柳月芜,现在却一句欣赏就想轻飘飘带过?

我讽刺地扯了扯嘴角。

谢宴安见我不为所动,面上更露出焦急之色。

直到视线扫到我发间的绒花发簪,眉间才稍稍松了几分,他用哄孩童的语气,小心试探。

“公主心中还有微臣是不是,否则怎么会一直留着初见时微臣相赠的发簪?”

我勾起嘴角笑了笑。

目光越过他看向身后一抹急匆匆跟来的娇小身影,抬手取下发簪。

“柳小姐来的正好,这支发簪就当做本宫送你们的新婚贺礼。”

“祝你们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谢宴安的脸色瞬间煞白。

“微臣送公主的发簪,公主怎能轻易送人?”

“本宫的东西,自然由本宫做主。”

“从前本宫痴傻,瞧不出东西好赖,这种成色的簪子,实在配不上本宫的身份!”

说完,我转身离开。

临走前,还不忘提醒。

“谢太傅如今是有未婚妻的人,日后本宫的寝殿,非召不得入……另外,谢大人遗落在本宫那儿的东西,宫人们会整理好送到府上。”

见我着急与他划清界限,谢宴安脸色又白了几分,神情恍惚。

谢宴安,这点冷眼和薄待就受不了?

上一世,他生辰那日,我学着做了一整天的长寿面笨拙地捧到他面前,却被他嫌恶地随意赏给下人。

我无数次当众表白,只换来他的嫌恶和嘲笑。

甚至我放下尊严模仿柳月芜的装着举止去讨他欢心,却被他当着全府的面说是东施效颦。

与我曾经遭受的相比,我如今对他的不过万分之一。

谢宴安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却被柳月芜拉住。

“谢大人,公主一番好意,莫要辜负,您为臣女戴上吧!”

谢宴安一把夺过发簪,紧紧攥在手心,转身抛下柳月芜便离开。

柳月芜边追边喊,我听不清,也不在乎。

前世他视柳月芜为心尖肉,皱下眉他都要心疼许久,如今成了他的未婚妻,怎么反倒瞧不出一丝情意了?

倒是我这个曾经令他嫌恶不已的痴儿,他却扮出一副难以割舍的模样。

我无心细想。

既然上天给我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自当珍惜。

这些日子,宫中娘娘们听闻我不再痴傻的消息,轮番为我设宴庆祝。

虽然我心知肚明,她们对我殷勤无非是想讨好父皇,可宫中长日无聊,我倒也不排斥这样难得的散心机会。

这日,父皇跟前最得宠的淑妃娘娘特意在行宫设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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