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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河长明不遇你全局

祝梧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过去的半个月里,纪迟年一直在追寻林微月的脚步。可他一下飞机,就发现林微月的ip地址又变成了另一个国家。他不断追,林微月不断往前走。就这样反复错过七八次后,林微月的ip终于不再变化。这段时间,纪迟年近乎自虐地不听播放林微月的视频。他看林微月孤零零坐在病房里的模样,恨自己那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他看林微月没有留恋地亲手烧掉各种礼物,心在滴血。他看林微月和视频里的男人亲密相处,嫉妒得发疯。好在,他终于找到了林微月。林微月没想到自己还会再见到纪迟年。出国后的这段时间,纪迟年已经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纪迟年,此刻却尽显狼狈。满眼血丝,胡子拉碴,眉宇间满是疲惫。他为了尽快找到林微月,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微月……”纪迟年冲上...

主角:纪迟年白月光   更新:2025-05-15 14: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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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纪迟年白月光的女频言情小说《星河长明不遇你全局》,由网络作家“祝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过去的半个月里,纪迟年一直在追寻林微月的脚步。可他一下飞机,就发现林微月的ip地址又变成了另一个国家。他不断追,林微月不断往前走。就这样反复错过七八次后,林微月的ip终于不再变化。这段时间,纪迟年近乎自虐地不听播放林微月的视频。他看林微月孤零零坐在病房里的模样,恨自己那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他看林微月没有留恋地亲手烧掉各种礼物,心在滴血。他看林微月和视频里的男人亲密相处,嫉妒得发疯。好在,他终于找到了林微月。林微月没想到自己还会再见到纪迟年。出国后的这段时间,纪迟年已经完全被她抛在脑后。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纪迟年,此刻却尽显狼狈。满眼血丝,胡子拉碴,眉宇间满是疲惫。他为了尽快找到林微月,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微月……”纪迟年冲上...

《星河长明不遇你全局》精彩片段

过去的半个月里,纪迟年一直在追寻林微月的脚步。
可他一下飞机,就发现林微月的ip地址又变成了另一个国家。
他不断追,林微月不断往前走。
就这样反复错过七八次后,林微月的ip终于不再变化。
这段时间,纪迟年近乎自虐地不听播放林微月的视频。
他看林微月孤零零坐在病房里的模样,恨自己那时候没能陪在她身边照顾她。
他看林微月没有留恋地亲手烧掉各种礼物,心在滴血。
他看林微月和视频里的男人亲密相处,嫉妒得发疯。
好在,他终于找到了林微月。
林微月没想到自己还会再见到纪迟年。
出国后的这段时间,纪迟年已经完全被她抛在脑后。
平日里穿着一丝不苟的纪迟年,此刻却尽显狼狈。
满眼血丝,胡子拉碴,眉宇间满是疲惫。
他为了尽快找到林微月,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微月……”
纪迟年冲上前,声音沙哑,“你跟我回国,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你的。”
“我之前不知道你真的生病了,如果不是阮雨棠骗我,我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你病情恶化?”
他拉住林微月的手腕。
宽松衣袖下,林微月的胳膊已经瘦得像根竹竿子,手腕处还留着治疗后的淤青。
意识到这一点时,纪迟年的心脏又是一阵钝痛。
“微月,我发誓……”
“离她远点。”
谢时泽冷脸推开纪迟年,“你难道没听过,迟来的深情比草贱吗?”
“整整半年,但凡你有心,都不至于发现不了微月的病情。”
“更何况,你还是所谓的癌症专家。”
谢时泽毫不留情地讽刺让纪迟年无比难堪。
更何况,谢时泽现在还是他的情敌。
纪迟年咬牙反驳,“微月跟着我,总比跟着你好!”
“我起码还能帮她缓解病症,你呢?你又能做什么!”
纪迟年目光灼灼地看向林微月,却不敢再贸然上前。
刚才那一推的力道让纪迟年明白,自己不是谢时泽的对手。
“微月,我会叫全省的专家一起来为你治病。”
“答应我,不要放弃自己,好不好?”
“不必了。”
林微月神情冷淡,“时泽早就找了国外最权威的几位专家帮我控制病情,个个都比你厉害得多。”
“你觉得我会缺你惺惺作态的补偿吗?”
“纪迟年,你做了那么多伤害我的事情,现在竟然还理所当然地觉得我会跟你回家……”
她突然笑了,“真让人觉得倒胃口。”
纪迟年顿时脸色苍白,摇摇欲坠。
面对谢时泽,林微月语气又变得温柔。
她伸手,眼里满是幸福,“戒指还没戴呢。”
“时泽,我愿意。”
“我希望能跟你一起度过生命的尽头。”
谢时泽同样神情松动,“微月,我会给你一场最完美的婚礼。”
说完,当着纪迟年的面,谢时泽和林微月拥吻在一起。
纪迟年脚底仿佛生了根,动弹不得。
看着林微月手指上闪耀的钻戒,纪迟年仍然不敢相信。
曾经拒绝99次离婚的林微月,现在竟然这样轻易地接受了其他男人的求婚?
不可能。
“微月,你在骗我,对不对?”
“你只是找了个男人演戏故意气我,你还在因为阮雨棠的事情怪我,是吗?”
“别闹了,过来,跟我回家。”
没有人理会纪迟年。
林微月和谢时泽松开彼此后相视一笑,谢时泽问:“什么时候去领证?”
“你前夫在这里纠缠不清,微月,我会很没有安全感的。”
林微月被谢时泽小怨妇似的语调逗笑,牵起他的手往前走,“现在就可以。”
看见他们亲密的样子,纪迟年嫉妒得发疯。
两人刚迈出没几步,纪迟年突然倒在地上。
“微月,我心口好疼。”
“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看一下?”
“我快呼吸不上来了……”
林微月脚步一顿,回头看他。
就在纪迟年心里燃起希望时,林微月毫不留情地泼了盆冷水。
“纪迟年,别装了。”
“就算你真的病了,我也不会管你。”
“没了你,我和时泽在一起会更开心。”
半年前,纪迟年曾对林微月说过的话被全数奉还。
他顿时浑身冰凉,全身血液都在倒流。
林微月到底是故意放狠话,还是真的对他厌烦至此?
纪迟年不信林微月能轻易放下七年的感情。
“微月,如果今天你不回头,我就死在这里。”
暴雨倾盆,纪迟年收拾好东西就往外走。
阮雨棠攥紧他的衣袖,“外面雨这么大,你这个时候上寒山寺,不要命了吗?”
纪迟年撞开她,语气里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只有这样,才能让微月明白我是诚心诚意道歉的。”
“如果能换她平安,我不要命又怎么样?”
“纪迟年!”
阮雨棠声嘶力竭,“你是不是犯贱?”
“你要是真有说的那么爱她,又怎么会为了我向她提出99次离婚,怎么会在地震里先救我、而不是她?”
“你别骗自己了,现在她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你这样做又有什么意义?”
纪迟年怔在原地。
一年前,阮雨棠突然回到他身边。
说心里没有波动是假的,毕竟阮雨棠是让他意难平的初恋。
可纪迟年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他已经是林微月的丈夫。
他一次次提醒自己,要和阮雨棠保持距离,不要做伤害妻子的事情。
可他又不得不承认,在热情冷却、日渐平淡的婚姻里,阮雨棠的一举一动都令他魂牵梦绕。
一次醉酒后,他和阮雨棠滚到了一起。
也是从那天起,纪迟年和林微月撒了第一个谎:今晚加班。
后来他“加班”的时间越来越多,林微月察觉到异常,不断质问。
家里,林微月歇斯底里。
外面,阮雨棠善解人意。
纪迟年心里的天平,就这样倾向了阮雨棠那一侧。
他心知肚明林微月爱他,闹归闹,但不会真的离开。
所以才会用离婚做威胁,让林微月慢慢接受他出轨的事实。
可他从来没有设想过,林微月真的会离开。
纪迟年深吸一口气,声音里满是疲惫。
“和微月在一起,会让我感到安心,会给我家的感觉。”
“阮雨棠,我找你只是为了追求新鲜感的刺激,你从头到尾也没对我有过真心实意,不是吗?”
“现在我明白了,我真正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微月一个。”
说完,他踏进暴雨之中。
不论阮雨棠怎样尖叫发疯,纪迟年都没有回头。
……
雨天,潮湿的空气里满是凉意。
林微月依偎在谢时泽怀里才不觉得冷。
两个人一起赖床到午后才慢悠悠起床,可林微月一拉开窗帘,就看到纪迟年狼狈不堪地站在楼下。
谢时泽搂着林微月,语气幽怨,“怎么跟块狗皮膏药似的黏着你不放。”
林微月同样无奈。
他们没有理会纪迟年,专心致志地做自己的事。
可直到夜幕降临,纪迟年还是没有走,像座雕像立在门前。
林微月没办法,下了楼,“你又想做什么?”
纪迟年的衣服湿透了,满身泥泞,还有十几道被碎石划出的伤口。
但他手里的平安符却干干净净。
“微月,我给你求了平安符,还给你点了长明灯……”
纪迟年的额头红肿一片,渗着血,看上去触目惊心。
林微月依然无动于衷,打断他,“当初讨阮雨棠欢心的方法,现在又拿来用在我身上吗?”
纪迟年摇头,极力辩解,“我是真心实意想为你求平安。”
“纪迟年,你是医生,你比谁都清楚我活不久了。”
“我的病情是为什么而恶化,你不会忘了吧?”
“现在又说想为我求平安……”
林微月满眼讽刺,“演给谁看?”
纪迟年身躯一震,张了嘴却说不出话。
任何辩解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终于体会到,当初林微月被他认定成装病时,是有多无助、多绝望。
纪迟年几欲落泪,“微月,寒山寺很灵的……你收下它,好不好?”
“那个病房里的是不是纪医生?早就听说他很爱自己的妻子,这下算是见识到了,他妻子明明什么事也没有,纪医生却急得把全市治过敏的专家都叫过来了。”
“你们再看隔壁病房里的,被送来的时候已经过敏休克了,却一个来陪她的人也没有……”
“我看她档案上的感情状况还是已婚呢,估计是没遇到个好丈夫……”
林微月醒来时,听到病房门口护士的窃窃私语,突然笑了。
多可笑啊,纪迟年在医院里是出了名的爱妻如命。
可现在,他真正的妻子奄奄一息,纪迟年眼里却只看得见白月光。
“对了,你们刷到前几天网上爆火的结婚日常了吗?”
“我是那个博主的老粉了,之前一直很羡慕他们的爱情,没想到那男的竟然是个负心汉……唉,像纪医生这样深情的男人,果然是少之又少。”
林微月为了保护隐私,发在网络上的视频都进行了挡脸处理。
她突然有些好奇。
如果这些人知道纪迟年其实就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癌症专家时,又会是怎样的反应呢?
离开病房时,林微月听到纪迟年无奈而宠溺的声音。
“其实我看出来了,你是在装过敏,对不对?”
“我只是想试试,我和林微月,你到底更在意谁……迟年,你会生我的气吗?”
“傻瓜。”纪迟年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我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以后不要随便装病,我会非常担心,好不好?”
林微月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
泪水蓄满眼眶,她眼睛通红,狼狈地离开。
哪怕知道阮雨棠在装,纪迟年也还是担心错过万分之一真的生病的概率,大费周章召集专家会诊。
可她真的病了,她闹过那么多次,变得这样憔悴。
纪迟年却还是相信了阮雨棠的挑拨,认为她在装。
林微月终于认清事实。
他们七年的感情,放在阮雨棠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纪迟年余光瞥见了林微月。
病号服套在她消瘦的身体上显得格外宽大,纪迟年突然想起林微月是真的过敏了。
他生出几分愧疚,拍了拍阮雨棠的脑袋。
“棠棠,给微月道个歉。”
“你让我给她道歉?”
“明明是她自己不仔细,用洗面奶之前不知道检查一下!”
阮雨棠一双圆眼瞬间蓄满眼泪,委屈极了。
她楚楚可怜地看向纪迟年,可他态度坚决,“棠棠,听话。”
阮雨棠只能不情不愿小声说:“微月姐,对不起。”
林微月脚步一顿,笑意讥讽,“就这样?”
纪迟年皱眉,“微月,棠棠只是无心之失,你不要咄咄逼人。”
林微月目光一点点冷下来,“纪迟年,我差点连命都没了。”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了很大让步,“那我答应棠棠的欧洲旅行不去了,你满意了吗?”
让纪迟年意外的是,林微月没有再说什么。
而是轻笑一声,干净利落地转身离开,仿佛一刻也不想跟他多待。
林微月背影决绝,纪迟年忽然心里一空,出了神。
怎么这次,林微月不像以前那样跟他闹了?
是因为过敏了身体不舒服,没力气和他吵吗?
直到阮雨棠哭着扑进他怀里,纪迟年的思绪才被拽回。
“迟年,我错了,你不要讨厌我。”
纪迟年眸光软下来,“小哭猫,你心心念念欧洲那么久,我怎么可能真的不陪你去?”
“放心,微月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她不会真因为这种小事情就跟你计较的。”
……
酒吧里,闺蜜们看着林微月憔悴消瘦的模样,哭红了眼。
“月月,你真的不再试着治治吗?万一还有希望呢?”
“而且你老公不是癌症专家吗?有他在,你一定会平平安安的。”
听到她们再提起纪迟年,林微月只是释怀地摇摇头。
“我们离婚了。”
“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我不想把最后的时间耗在病房里,我想到处走走看看,给生命留下最后一点美好的回忆。”
众人沉默很久,看向林微月的眼神里满是不忍。
直到有人刻意转移话题,悲伤的气氛才短暂缓和。
林微月起身去洗手间,突然被一个英俊的男人叫住。
“女士,可以加个联系方式吗?”
林微月一愣,说出自己的病情,“抱歉,我癌症晚期,并且已经放弃治疗,没有精力认识新人了。”
“放弃什么?”
纪迟年的声音冷不丁传来,他把林微月拽到身边,表情很难看。
“林微月,还没领离婚证呢,你就迫不及待来酒吧钓男人?”
纪迟年推开家门时,指尖还残留着医院消毒水的气味。
玄关处空荡荡的鞋柜让他脚步一顿。
林微月常穿的鞋,都不翼而飞。
贴在门口提醒他带钥匙、带手机、工作时注意休息的便利贴也消失不见。
曾经用可爱字体写着的“老公加油按时吃饭”的话语,仿佛从未存在过。
纪迟年抬头,客厅壁橱里两人一起做的各种陶艺杯也都没有了。
那些被他烧得歪歪扭扭的杯子,林微月一直视若珍宝,说这是他们爱情的见证。
可现在,客厅变得无比冷清,茶几上的那本离婚证格外刺眼。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底空了一块,他拿起离婚证,没有发觉自己指尖打着颤。
离婚证的证件照上,两人都含着笑。
那时候,他是想着晚上和阮雨棠的约会而高兴,可林微月呢?
和他离婚,就这样高兴吗?
一股无法言说的失落涌上心头。
纪迟年莫名觉得焦躁,阮雨棠却从背后环住了他的腰。
“迟年,我们什么时候去领结婚证呀?宝宝说想快点有个名分呢。”
听到这话,纪迟年脑海里仿佛有惊雷炸响。
他突然想起,两年前,林微月曾和他有过一个孩子。
他和林微月满心欢喜去母婴店购置用品时,有一辆失控的大卡车径直朝两人冲来。
林微月没有犹豫,立刻推开纪迟年。
林微月伤得不重,可孩子却没保住。
医院里,纪迟年愧疚得落泪,林微月却轻轻摸他的头发,声音虚弱地安慰他,“迟年,你没事就好。”
“你不用自责,我们还会有下一个孩子的。”
下一个孩子……
顿时,纪迟年像被阮雨棠的肚子烫了一下,立刻往前走了半步。
对上阮雨棠期待的目光,他只觉得喉咙发紧,“先等等。”
“我跟林微月刚离婚,现在马上结婚的话,对你名声不好。”
接下来的几天,阮雨棠很黏人。
凌晨三点想吃草莓,纪迟年出去买。
买回来后又说想吃最新鲜的,要纪迟年去现摘带着露水的。
纪迟年只能马不停蹄地开车去郊外草莓园,小心翼翼地挑选采摘。
回来后,纪迟年困得不行,阮雨棠还要他一颗一颗喂着吃。
纪迟年上班时,阮雨棠要缠着他打电话,一定要通够1314秒才能挂。
纪迟年忙起来没回消息,阮雨棠就在他开重要会议时打了二三十个电话。
会议被迫中断,同事们朝他投去异样的眼光,纪迟年无比尴尬地一遍遍道歉。
忍无可忍后,纪迟年耐心告诉阮雨棠,不要在工作的时候不停找他。
阮雨棠却哭闹起来,“纪迟年,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说着,她开始收拾行李,作势要离开别墅。
他好不容易才把阮雨棠劝下来,又说服自己,孕妇情绪不稳,熬过这段时间就好了。
可他劳累一天回家,只想安心睡个好觉时,阮雨棠却举着他的手机尖叫起来。
“纪迟年,我跟你说了不许跟异性说话,你怎么还跟医院的女护士聊天?”
林微月朝那个男人露出一个歉意的笑容,跟纪迟年走到一旁。
“是还没领离婚证,但你之前不是跟我说,想试试开放式婚姻吗?”
林微月声音冰冷,“我不管你和阮雨棠每晚搞出多大动静,你也别管我和谁在一起。”
“纪迟年,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林微月虽然消瘦,但本身就是顶尖的美人胚子。
再加上今晚用心打扮过,不管她走到哪里,总有男人的视线黏在她身上。
纪迟年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些人心里想的什么,心口堵得厉害。
纪迟年刚要开口,却看见阮雨棠端着酒杯气势汹汹走过来,猛地砸到林微月头顶!
“林微月,你离迟年远一点!”
辛辣的酒精浇湿林微月的头顶,她还没从头晕目眩里缓过来,阮雨棠却先哭着质问纪迟年。
“纪迟年,你明明说过从今以后心里只会有我一个女人,现在又为林微月生气吃醋,跟她拉拉扯扯,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如果你还喜欢她,那我走,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打扰你们!”
纪迟年本想查看林微月的伤势,可听到阮雨棠要走,瞬间慌了神。
“棠棠!”
他紧紧抱住阮雨棠,“我喜欢的人是你,一直都是你,你别再赌气离开,好不好?”
就在这时,在场所有人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发出地震预警信号。
桌面的酒瓶、天花板的吊灯开始剧烈摇晃,纪迟年神色骤变,抱起阮雨棠就往室外跑。
阮雨棠还在哭闹不停,用力捶打他,“你放我下来!如果你心里的位置没给我腾干净,就别来找我!”
“与其让我每天看着你和其他女人拉扯不清,还不如让我在地震里死了算了!”
“棠棠,别闹!”
纪迟年跑了几步,突然想起林微月还在酒吧里。
他回头看,林微月正捂着染血的额头,奄奄一息倚在酒柜旁。
他心里一紧,“微月,我先送棠棠出去,你等我回来!”
眼前血色弥漫,林微月看着纪迟年离开的背影,心里却平静得可怕。
就当从前那个在地震里用生命护住她的男人,已经彻底死了吧。
纪迟年健步如飞,原本可以几十秒就跑到室外空旷的安全地带。
可因为阮雨棠不停在他怀里哭闹,他硬生生花了十分钟才转移出来。
再看向酒吧,已经倒塌一片。
林微月还在里面!
她伤成那样,有没有跑出来?
纪迟年顿时觉得心脏被撕开了一道口子,狂奔回去。
可阮雨棠却哭着拉住他,“迟年,别回去,太危险了!”
“我的腿被擦伤了,好疼,你帮我包扎一下,好不好?”
纪迟年回头看,阮雨棠的小腿上的确有一道浅浅的伤口。
正犹豫时,救援队已经赶到。
于是他做出决定,抱起了阮雨棠。
……
林微月睁眼,看到医院的天花板。
消毒水的味道弥漫在房间里,她有一瞬恍惚,没想到自己还活着。
纪迟年守在病床边,双眼布满血丝。
他惊喜道:“微月,你醒了!”
“还好酒柜形成死角护住了你,你只有些磕碰的伤口,谢天谢地……”
“滚。”
林微月脸色惨白,眼神冰冷至极。
“纪迟年,我不想再看到你。”
“你有多远,滚多远。”
纪迟年僵在原地。
这么多年,林微月从未对他说过重话。
他下意识解释:“棠棠没经历过地震,更没有自救的经验,所以我才想先送她出去,我真的没想过丢下你不管。”
“……你安心休息吧,我守着你。”
纪迟年神色认真。
林微月的确累了,精神很差。
可她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纪迟年的手机吵醒。
阮雨棠的朋友给他打电话,“纪医生,棠棠惊吓过度,整晚都没睡得着。”
“听说你在医院陪林微月后,她哭得喘不上气,闹着要自杀!”
“你快回家看看她吧,棠棠的样子太可怜,我们看着都于心不忍……”
林微月没有动,静静听着这一切。
听到阮雨棠要自杀,纪迟年猛地站起来。
他看了眼林微月,以为她睡得正熟。
“好,我马上回来,你们别让棠棠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脚步声越来越远,门被轻轻关上。
半小时后,阮雨棠在朋友圈晒出一张照片。
她脖子处有极浅一道划痕,看上去再晚几分钟就要愈合了。
而她身边的纪迟年,竟也在脖子上划了一刀,看上去严重得多。
配文:他说如果要死,他会陪我一起。
林微月看笑了。
她突然想起,大学时学校里曾闹过情侣分手后要跳楼自杀的事情。
那时候的纪迟年对此嗤之以鼻,说这样不爱惜生命的举动未免太过愚蠢。
可时过境迁。
一向冷静理智的他,竟然也会为了挽回深爱之人而做出自残的举动。
她默默点赞,评论一句祝你们幸福。
没过多久,又收到阮雨棠发来的床照和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
纪迟年出轨一年,林微月收到过无数次这样的照片。
可这次,她没再歇斯底里,而是默默截图,保存照片。
离开前,她会把这些照片都发到视频账号上去。
那时候,纪迟年和阮雨棠还能无忧无虑地恩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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