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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

卟咎卟咎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桑知蕴叫夜鸣把两个马车横在洞口,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的风直吹进来了。洞里有些干草和树枝,夜鸣又去附近折了一些回来,点了一个火堆出来。纸鸢在马车的后面翻找着东西,拿出来一堆锅碗瓢盆,看的他们是目瞪口呆。陈丰走到那马车后面伸头看着,笑着说:“这马车设计的太好了吧,远处看着这马车就大还笨重,没成想倒是内有乾坤。”桑知蕴见他好奇,就解释道:“那是,这可是我和我二师傅一起设计的,全天下仅此一辆。”裴司聿看她居然还和陈丰说起话来了,冷冷的瞥了一眼陈丰。陈丰也没想到,桑知蕴会理他,他傻笑着说:“桑小姐可真聪明。”小宝走到陈丰面前说:“叔叔,你的脸怎么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桑知蕴这一看还真是,也跟着说:“莫不是发烧了,肯定是雨水风大,赶紧过来烤烤火。...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5-05 13: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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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由网络作家“卟咎卟咎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桑知蕴叫夜鸣把两个马车横在洞口,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的风直吹进来了。洞里有些干草和树枝,夜鸣又去附近折了一些回来,点了一个火堆出来。纸鸢在马车的后面翻找着东西,拿出来一堆锅碗瓢盆,看的他们是目瞪口呆。陈丰走到那马车后面伸头看着,笑着说:“这马车设计的太好了吧,远处看着这马车就大还笨重,没成想倒是内有乾坤。”桑知蕴见他好奇,就解释道:“那是,这可是我和我二师傅一起设计的,全天下仅此一辆。”裴司聿看她居然还和陈丰说起话来了,冷冷的瞥了一眼陈丰。陈丰也没想到,桑知蕴会理他,他傻笑着说:“桑小姐可真聪明。”小宝走到陈丰面前说:“叔叔,你的脸怎么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桑知蕴这一看还真是,也跟着说:“莫不是发烧了,肯定是雨水风大,赶紧过来烤烤火。...

《寒王的作精小王妃小说》精彩片段


桑知蕴叫夜鸣把两个马车横在洞口,这样就不会有太多的风直吹进来了。

洞里有些干草和树枝,夜鸣又去附近折了一些回来,点了一个火堆出来。

纸鸢在马车的后面翻找着东西,拿出来一堆锅碗瓢盆,看的他们是目瞪口呆。

陈丰走到那马车后面伸头看着,笑着说:“这马车设计的太好了吧,远处看着这马车就大还笨重,没成想倒是内有乾坤。”

桑知蕴见他好奇,就解释道:“那是,这可是我和我二师傅一起设计的,全天下仅此一辆。”

裴司聿看她居然还和陈丰说起话来了,冷冷的瞥了一眼陈丰。

陈丰也没想到,桑知蕴会理他,他傻笑着说:“桑小姐可真聪明。”

小宝走到陈丰面前说:“叔叔,你的脸怎么红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桑知蕴这一看还真是,也跟着说:“莫不是发烧了,肯定是雨水风大,赶紧过来烤烤火。”

大宝看着他爹爹的脸色也不好,小小的脑子高速运转着,拉着桑知蕴说:“娘亲,爹爹也不舒服,你快来看看。”

桑知蕴回头看着裴司聿,皱着眉头说:“你哪里不舒服?”

裴司聿看着大宝给他眨眼睛,他生硬的咳嗽了一下,揉着头说:“嗯,有些头疼。”

桑知蕴拍了拍小宝的肩膀说:“快去给你爹爹看看。”

大宝和裴司聿对视一眼,小宝傻呵呵的过去拉着他的手说:

“脉搏不浮不沉,不大不小,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

这脉象无事啊?爹爹是哪里不舒服啊?小宝怎么摸不出来啊?”

桑知蕴以为小宝没摸明白,走过去拉着他的胳膊开始听脉。

身体康健的很,毫不夸张的说,怪不得四年前能精力旺盛,能把她do晕了。

欸、跑远了!

“确实没事啊?怎么会头痛呢?”

看着她纠结迷茫的小眼神儿,裴司聿心里觉得好笑,拉着她坐下。

“你可会儿按摩手法,往日也有头痛的毛病,按按就好了,许是留下的毛病。”

桑知蕴只以为是真的,根本没想到堂堂寒王,还会骗人。

青峰傻了吧唧的就要说什么,白泗音一把拉住他,指着外面说:“青峰啊,你看那边有什么?”

青峰伸着脖子来回看,不明所以的说:“白公子有什么啊?”

白泗音靠近他小声的说:“那不是和尚在那儿训道士呢吗!”

青峰挠着脑袋说:“和尚训道士?那和尚管得着道士吗?”

白泗音笑着拍拍的他的肩膀,点头道:“对啊,他管的宽啊!”

陈丰突然从他们身后出声道:“青峰你傻吧?我大哥说你管的宽呢!”

青峰一副懵圈的样子,陈丰见状把他带到一边解释,还给他讲了一堆歇后语。

纸鸢和夜鸣熬着粥和菜干,桑知蕴给裴司聿按摩着脑袋,两个小家伙在火堆那玩火。

桑知蕴揉了一会儿,问他:“怎么样还疼吗?”

裴司聿嘴角悄悄勾起,装模作样的说:“嗯,好些了,还是有些疼。”

桑知蕴又加重了些手法,认真的给他的脑袋上了一遍手法。

裴司聿简直舒服的不行,柔软的小手,还有她身上传来的馨香,这手法确实管用。

这两天在外面没睡好,确实有些头疼,这一完全没有了,只是怎么感觉身体有些热呢。

他察觉到身体的异样,猛地睁开眼睛,一把拉住桑知蕴的双手。

桑知蕴因为他靠在墙上,所以是在他侧边按的,他这么一拽,因为惯性她向前一扑。


漆黑幽静的林间小路上,一个衣衫凌乱的女子,正在快速的逃跑着。

她一边擦着额头的汗水,一边轻轻的喘息着,白嫩的手指不停的拽着领口。

想要以此驱逐一下身体的热潮,终于在精疲力尽之前她跑到一个山洞前。

因药效的关系加上一路逃跑,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摇摇晃晃的想要在山洞里躲避一下,进去后精神放松下来,一下子瘫倒在地。

女子身着陈旧泛黄的白衣,发髻簪着一个木簪,头发零散杂乱。

月光照耀下,娇唇红润,眉间一点朱砂痣,魅惑如丝的狐狸眼泛着点点水光。

她皱着眉头,嫩白的手捶着头,难耐的嘟囔着:“服了,桑知蕴啊桑知蕴,你这是遇见穿越三件套了?

医药空间也没动静,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把我弄到这山郊野外的。

阎王爷啊,你真有那诚意要索命,你就索我爸和那老三的命,你索我的干什么?”

孝、太孝了,她这样的大孝子可不多见了。

(PS:避雷

温馨注解:穿越三件套就是,中药、庶女、睡路边野男人。

宝子们不是大女主文,不喜可弃,小白我文笔确实一般。

本人也好几年没看这类的穿越文了,咱们也整波回味青春。

什么路边的野男人不要随便睡啦,什么她逃他追她插翅难飞啦,什么萌娃找爹啦~安排通通安排!

男主冰山?冷酷无情?行事狠辣?要娃不要媳妇?嘁~

哭你都没地方哭去,还不是要化身忠犬大狼狗在线撒娇求关注!

好了,开始整活,写的不好还请多包容了,接受指点提建议,但是不要指指点点谢谢啦!

我的脑子先放这了,要骂来这段骂它,跟我本人无关。)

刚嘟囔完,感觉到外面有动静,她本身跌倒坐在地上缓神,现在听见声音,塌着腰身伸着头往外望。

很快凌乱的脚步声传来,一个身穿黑色华贵锦袍,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出现在眼前。

她眼眸露出震惊、慌张、惊恐之色,她的表情被出现的男人尽收眼底,同样中药的男人已经是到了极限了。

现在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眼前这个女人。

桑知蕴看着男人眼底翻滚的欲色,暗道:不好,让她给猜对了,穿越三件套来了,路边的野男人可不能睡啊!

她手在地上摸索着,想要看看有没有石头什么的,一会儿先给丫的来一下。

结果摸了半天啥也没有,就一堆干草,真是无语望青天。

男人走到她面前,看着眼前的女子,眼神模糊的很怎么也看不清,只知道她在不停的后退。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一把握住她的腿,把人拖到身前,咽喉不受控制的吞咽,手也无师自通的开始摸索着。

桑知蕴本来还能控制的热潮,在男人的动作下逐渐升起,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不停的推搡着。

身上的男人似乎是不耐烦了,一只手把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一只手解着衣衫。

很快她被剥了个干净,药劲上来她只感觉眼前模糊,头昏沉沉的。

整个人像是漂泊在河间的小舟,浮浮沉沉,晃晃悠悠。

突然感觉到一阵疼痛,她娇声吟哦着:“嗯~疼好疼...”

她从迷离的欲望中恢复一丝理智,感觉到自己一丝不挂,身上的男人却衣衫完整。

桑知蕴气愤的一把扯开他的领口,张嘴咬在他的肩膀上,可谓是用尽了力气。

直到感觉口中一股血腥味她才松嘴,感觉牙可疼,她又生气的捶了一下无动于衷的男人。

嘴里嘟囔着:“疼死了,我的牙,你给老娘等着...啊~”

男人低头看着身下的小姑娘,他这会儿已经觉得好些了,可以清楚的看清人。

明明是一个嫩的快出水的小姑娘,长的美艳娇嫩,不过是个不听话的。

口口声声自称老娘,不、应该说是傻姑娘,忙乎半天还崩了自己的牙。

他眼眸灰暗无光,微微掐着她的脖子说:“蠢货!”

桑知蕴一阵闹腾,推也推不开,也挣脱不掉,索性摆烂了,任由男人索取。

一个时辰后,男人听到外面传来的脚步声,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身下晕过去的人。

抽身离开,解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她身上,又拿了些干草铺上,怕被人发现晕过去的小姑娘。

他出去后故意发出声响,把过来这边的人吸引走,运转轻功离开的男人,回头看着山洞。

山洞里的桑知蕴被噩梦吓醒,一睁眼一片漆黑,月光也不见了。

她手胡乱一摸,原来是被衣服蒙住了,身体的酸痛感告诉她刚才有多激烈。

看着自己破破烂烂的衣服,她无奈的套在身上,又把男人留下衣袍裹上。

她悄悄的打量着附近,看来那个男人真的走了,她也得赶紧撤离,要不然原身那个白莲花姐姐可是要带人找麻烦来了。

这样事多的家庭,她得先走避避风头,既然桑轻羽能做出给她下药这样的事,说明已经做好了万全准备。

她要是露头,准得清白扫地,浸猪笼都有可能安排上。

桑知蕴别扭的在山间小路里穿梭着,她不知道的是,离开了的男人引开人后,又回去了。

带着金色面具的男人,咬着牙怒视着刚才桑知蕴躺过的地方,该死的女人去哪儿了?

很快暗影带着人寻过来,五个人跪在他身后整齐划一的说:“王爷属下无能,请王爷责罚!”

男人薄唇微启,冰冷的声音表示着他此刻的不满。

“一人三十军棍,在查一下今夜哪家女子不在寺院,大约十五六年纪,给本王找出来。”

暗影恭敬的说:“是王爷,属下现在就去查,回去领罚。”

男人看着跪在地上的暗影说:“衣服给本王。”

暗影摘下身后的包袱,恭敬的递给面前的男人。

(PS:这货有洁癖,他随时都得换衣服,换鞋,擦手。)

漆黑的夜里,人影闪动,被叫王爷的人回到了寺院,摘下面具露出他清冷的面容。

他身穿华贵黑色锦袍,袍上绣着繁琐精美的云纹,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摇曳。

男人身姿挺拔,如同陡峭山峰一般不可动摇,举手投足间都流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高贵威严。

他冷眼看着院里站满的人,在众人身后嗤笑道:“怎么?你们是给本王当门神来了?”


“来的挺是时候,一起吃吧!”

他走到娘三的对面坐下,大宝指着他的衣服说:“爹爹怎么老是穿黑色的衣服?”

小宝摸着下巴说:“我知道,因为黑色显瘦。”

桑知蕴头顶飞过一群乌鸦,她很无语啊,就说了一次黑色显瘦,小宝见人就说因为黑色显瘦。

裴司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抬头看着她们娘仨的衣服,他发现她们每天穿的都是同色系。

“嗯,黑色好看。”

桑知蕴看他一本正经的回应,笑着说:“你们两个快点吃饭。”

一家人吃完饭后,就在屋里歇着,桑知蕴在小榻左侧靠躺着,大宝小宝在给她捶腿。

裴司聿在另一侧挑着眉头看她们,这...倒是会享受的。

桑知蕴闭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说:“嗯,行了,歇会儿吧,我睡会儿。”

大宝跳下小榻去拿薄被,小宝给她把鞋子脱掉,看着配合默契的小兄弟俩。

裴司聿简直要在心底笑疯了,看着两个小家伙说:“你们娘亲睡着了,你们有什么事要做吗?”

大宝和小宝乖乖的说:“爹爹我们也要去睡觉啦,娘亲说了生病的人要多休息才是。”

说完两个人牵着手自己去里边睡觉了,看的裴司聿是一愣又一愣的。

他下午没有别的事,赶上下雨就也没走,他伸手把桑知蕴头上的窗子关上,只留他这边的一点缝隙。

然后就那么靠在小榻上,听着外面的雨水嘀嗒声,看着睡着的小女人,嘴角微微挑起。

他...好像有一些喜欢她,是喜欢的吧?

她是那么的特殊,那么有魅力,美貌是她身上最不值一提的。

因为她俏皮的小表情、她有趣的言语,她那些小心机,都不知不觉的吸引他。

也许,最早在山洞相遇的时候,他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也为她害怕惊恐的表情所着迷。

所以他明明都离开了皇家寺院,也打晕了那个摸进他禅房的女人,压制住了药性。

还是在见到她的一瞬间,迷失了,说他见色起意也好,色欲熏心也罢。

总之,他就是莫名其妙的对她有好感,喜欢这个比自己小了九岁的小女人。

喜欢这个冒着生命危险为自己生儿育女的人,喜欢她时而主动撩拨,又常常害羞的小样子。

他向来目标明确就会去落实,领兵打仗他行,俘获一个女人的心他更没问题。

都说恰到好处的不经意,是蓄谋已久的偶然。

那么、这场始料不及的遇见,最后会到底以什么方式收场呢?

他回首看向窗外,是微风,是晚霞,是心跳,是无可替代。

三日后·

皓月居里,桑知蕴换上了流云锦织衣衫,头戴七尾金丝凤钗,略施粉黛。

远远看去整个人呈现飘逸轻盈之感,又不失贵气端庄之美。

裴司聿进来的时候,她正好转身过来,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的两个小酒窝。

感觉她整个人笑起来甜美可爱,不笑的时候又有种超凡脱俗的美。

陈丰那小子那日就是看到她这样的笑,被迷的不远千里去平阳寻找佳人吧?

桑知蕴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歪头看着裴司聿身上的衣服,笑着说:“嘿,今天咱们倒是默契的,竟然穿了同色系呢!”

暗影:默契?难道不是我暗中观察有功吗?

大宝看着裴司聿说:“哇!爹爹好帅啊!这流云锦织的布匹做出来的衣服好好看啊!”


大宝小宝看到自己娘亲回来了,立马冲过来抱着人大腿撒娇。

“娘亲亲~~~小宝想你啦~”

“娘亲怎么去了这么久啊?”

小宝抱着桑知蕴的腿,仰着小脑袋瓜看她,大宝抱着她的另一条腿,看着后面的裴司聿。

小小的眼睛里都是得意,他就知道他想对了,娘亲才不会杀了他爹爹。

娘亲只是气爹爹嘴馋跑出去了,这不是还回来了,爹爹之前说的肯定是骗人的。

娘亲才不会骗他们呢!

裴司聿:没人为我发声吗?

桑知蕴蹲下身子 ,温柔且充满爱意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手也摸着两个小家伙的脑袋。

“宝贝们,娘亲去接你们爹爹回来了,你们不是想见他吗?快去吧!”

小宝和大宝和裴司聿对视着,小宝眼睛亮亮的,指着他说:“这是我爹爹嘛~这不是那个叔叔嘛?”

父子三人都站在原地,裴司聿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他袖子下的手不断的抓着自己衣衬,以缓解不知所措的情绪。

桑知蕴起身拉着两个孩子走到他身边,看着他说:“这是咱们丰南国的寒王殿下,也是你们的生父,还不叫人。”

小宝开心的看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小手抓着他的大手奶兮兮的说:“爹爹~你是我爹爹呀?”

裴司聿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怎么着了,只得僵硬的咧着嘴呲着牙说:“小宝,我是你爹爹,乖啊!”

大宝看了一眼桑知蕴,看了一眼裴司聿,也奶声奶气的说:“爹爹~”

裴司聿又摸了摸大宝的脑袋,同样僵硬的说:“哎,大宝乖!”

桑知蕴简直要笑疯了,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笑出声,抹了一下眼角笑出来的眼泪。

她嘟着戳着手指说:“寒王殿下,这亲也认了,爹也叫了,改口费是不是要结一下啊?”

裴司聿愣愣的看着她,皱着眉头说:“什么改口费?”

大宝和小宝看着他异口同声的说:“我们叫爹爹啦,爹爹要给我们礼物哦~”

他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可是又无奈的扶额道:“爹爹现在没有带着东西,等回了京城后库房里的宝贝都给你们好不好?”

外面柳三娘喊着:“吃饭啦!”

桑知蕴回头笑着回应:“来喽来喽~”

看她已经向饭厅走去,大宝和小宝拽着裴司聿往前走。

“爹爹吃饭啦~”

“娘亲说了,吃饭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裴司聿嘴角抽动着,这...倒是有那歪理的。

到了饭厅后,桑知蕴见他们过来了,指着他介绍着。

“各位师傅,这是你们乖孙孙的亲爹,我们这次去京城遇见的,他是...”

聂申冈倒着酒,抬眼道:“寒王殿下,你们娘仨倒是有福气的。”

白尘风拍着桌子说:“坐下吧,既然进来了,就是自己人。”

柳三娘眼神上下扫视着他,端起饭碗盛饭递给小宝大宝。

池千诀和甄世杰都看着他不语,各自吃着饭,桑知蕴和大宝小宝对视一眼,耸耸肩膀。

吃完饭后,白尘风起来看着裴司聿说:“寒王殿下可否移步寒舍一叙?”

桑知蕴刚想站起来说话,柳三娘把她按下,掐着她的脸说:“丫头别急,总得让你这几个师傅了解了解他是什么人。”

裴司聿看了一眼桑知蕴,转身和他们离开,大宝和小宝伸头看着外边。

小宝嘀咕道:“娘亲啊,我还能有爹吗?”

大宝也嘟囔着:“娘亲啊,爹爹会不会受伤啊?”

柳三娘走过去,点着兄弟俩的小脑袋说:“你们倒是心疼爹的,这才刚认识他多久?”

小宝抱着她的腿说:“三奶奶,小宝还要带爹爹去给大牛看呢!”

大宝也抱着她的腿说:“爹爹没了就没啦,大宝小宝就没有爹了。”

柳三娘笑着拍拍他们的小脑袋,看着桑知蕴说:“瞅这两个小鬼精,能说的很,还真是随了你了。

我看那寒王不像是能说的,也就是长得真像极了。”

桑知蕴抱着胳膊做了个鬼脸,勾着手指叫大宝小宝过来。

“你们两个今天给你们爹安排一下住哪儿,我就先回去洗澡了。”

大宝拍着胸脯说:“放心娘亲,大宝安排!”

桑知蕴转身回了自己的蘑菇屋,蘑菇屋是一个巨大的圆型。

一进门左手就是客厅接待人的地方,右边是欣赏风景边窗。

娘三个喜好的东西都在这边,在往里左手边是放衣物的,右手边是洗漱区。

这洗漱区可是桑知蕴最满意的地方,古代洗漱不方便,一般的院子还得来回抬水。

她做了一个半自动的流水系统,用竹子运水排水,这就方便了很多。

在后面的话是她们娘仨的超大床铺,她自己砌了一个火炕,这样冬天就会很暖和了。

想着大宝肯定能安排明白,她就放心的开始泡澡洗漱,不知不觉她就睡着了。

突然感受到有人,她以为是孩子回来了,结果一睁眼看到的居然是裴司聿。

她猛的睁大眼睛,手赶紧捂着胸口,怒声道:“看什么,你赶紧给我出去。”

裴司聿看着她目光灼热,他转过身去,强装淡定道:

“是大宝说今天我和你住这,他和小宝去找他们二爷爷睡。”

桑知蕴看他走向外间,赶紧起身擦着身上的水,套上她自己做的睡裙。

她走到裴司聿面前,掐着腰说:“你要脸不?你凭什么住这,赶紧出去把我儿子叫回来。”

裴司聿低头看着脸颊红扑扑的小女人,穿着一个露着手脚的衣衫。

胸前起伏的山峦,让他思绪瞬间回到了四年前那个夜晚。

喉咙滚动间他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拽住了她的手腕,轻轻一拉把人揽进怀里。

桑知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是不近女色吗?搞什么飞机?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从她的耳畔滑到下颚,停留片刻后,双手慢慢捧住她的脸,就那么看着她。

桑知蕴被他眼底的深色看的有些不舒服,葱白的小手去掰他的大手。


不过呢,咱们也都是第一次见面,为了满足大家的好奇心,也为了给大家助助兴,不过开始之前本王妃有个问题。”

寿王哪里听见别的了,只想着听名曲,眼里冒光的看着她。

“不知弟媳想问什么。”

裴司聿看她一脸的笑意,也跟着笑了起来,一看她的小表情就知道,有人要遭殃了。

她站起身来,环视着满场的人,笑着说:“不知道各位可有像寿王爷一般,有兴趣想听本王妃弹一曲惊洺曲?”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都是人精一样的,自然知道她这是给他们施压。

若说感兴趣,得罪寒王,说不感兴趣,得罪寿王。

但是康王党倒是会凑热闹,私下对视一眼后,纷纷说:

“倒是想一睹尊荣寒王妃的惊洺曲。”

“是啊,惊洺曲乃曲中最难之作,臣倒是想听上一听。”

康王看着自己这边的人,接下话来,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微微勾着唇角看向寒王。

眼神里都是挑衅和对桑知蕴的鄙视,仿佛在说:你这王妃不过如此!

裴司聿不屑的看着他,他们笃定了她什么都不会,但是他现在可是领教了桑知蕴的本事。

只等着看好戏就是,左右玩脱了也还有他在。

桑知蕴就等着他们说话,她走出席位,看着刚才说话的几人:“既然几位这么说,那本王妃自是要给些面子。

不过本王妃自学琴棋书画以来,从不轻易在人前展示,向来是以彩头玩的,既然这样的话,不若几位大人想想有什么彩头能给本王妃的?”

还不待他们回话,她又看着皇上微微俯身道:“还请皇上做个见证,若是我能收获满堂喝彩,几位大人可是要给本王妃彩头的。

毕竟助兴嘛!总要有趣些才是,也不枉几个大人的好奇心这么强烈不是。”

皇上也笑着说:“寒王妃说的对,你们几个好好想想,这彩头轻了可是不行的。”

这回大家可都是来了精神,这就像是一场赌博,他们所知道的消息就是,她什么都不会。

所以只要能让她出丑,让寒王不开心,让他们主子开心就好,但是她这般说法,又给了人一种错觉。

就是有种计谋失策的感觉,心里又开始犯嘀咕,难道消息有误?

在官场的人都是心眼子,可就是他们的心眼子,他们的敏感多疑才有趣,他们以为这是计中计。

以这种傲世的姿态迷惑他们,但其实就是想让他们慌了心,好放弃这个想法。

几个老家伙一想,心里偷笑,还是年轻啊,到底是没见过世面的庶女而已。

又都放心下来,更是有人自报彩头,这下桑知蕴也不给他们反悔的机会。

随意的走到教坊司的队伍里,借了一把琴一只手拿着走过来,看的大家啼笑不已。

这般作态,若是说她会倒拔杨柳倒是有可能,弹琴可就不好说了。

大家都在等着看热闹,只有裴司聿觉得她更加可爱了,眼神从始至终都没有移开。

纸鸢配合的拿过来一个小凳子,大家更是好奇了,都伸着脖子看向她。

“就一个小凳子?”

“琴桌也没有?怎么弹?”

“看来今天这寒王妃是要丢人咯!”

大宝小宝站起来欢呼着:

“耶!娘亲加油~”

“给这些渣仔一些震撼!”

“打脸时刻,Party time!”

裴司聿看着激动的兄弟俩,还有他听不懂的词语,觉得两个小家伙也可爱的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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