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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都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们哭什么全局

淡月微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喂,奶奶。”凌夕颜说话的时候看着傅司聿。傅司聿冲她撇了撇嘴。很快,她就明白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了。“姑姑?今天,今天不一定行,我......可是......奶奶,喂?”电话挂了。凌夕颜无奈的朝傅司聿摊了摊手。“奶奶说姑姑今年本命年,生日要好好庆祝,正好爷爷奶奶都想孩子们了,非要让我带回去看看。”“事多。”傅司聿翻了个白眼。凌夕颜口中的姑姑是傅司聿的二姐傅婉瑜。他已经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凌夕颜也没再问他回不回。为了打卡,电梯刚一停她急着跑出去,没想到跟往前走的傅司聿撞一块了,硬是把傅司聿撞一边去了。人不大,劲还不小。傅司聿直摇头。“去找一下周淮川,下午那个拍卖会,让他带着你。”今天有个规格很高的拍卖会在佳得旗下的拍卖中心举行,按...

主角:凌夕颜傅珩   更新:2025-04-29 13: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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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夕颜傅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女都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们哭什么全局》,由网络作家“淡月微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喂,奶奶。”凌夕颜说话的时候看着傅司聿。傅司聿冲她撇了撇嘴。很快,她就明白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了。“姑姑?今天,今天不一定行,我......可是......奶奶,喂?”电话挂了。凌夕颜无奈的朝傅司聿摊了摊手。“奶奶说姑姑今年本命年,生日要好好庆祝,正好爷爷奶奶都想孩子们了,非要让我带回去看看。”“事多。”傅司聿翻了个白眼。凌夕颜口中的姑姑是傅司聿的二姐傅婉瑜。他已经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凌夕颜也没再问他回不回。为了打卡,电梯刚一停她急着跑出去,没想到跟往前走的傅司聿撞一块了,硬是把傅司聿撞一边去了。人不大,劲还不小。傅司聿直摇头。“去找一下周淮川,下午那个拍卖会,让他带着你。”今天有个规格很高的拍卖会在佳得旗下的拍卖中心举行,按...

《父女都爱白月光,我离婚你们哭什么全局》精彩片段

“喂,奶奶。”
凌夕颜说话的时候看着傅司聿。傅司聿冲她撇了撇嘴。
很快,她就明白他这个表情的意思了。
“姑姑?今天,今天不一定行,我......可是......奶奶,喂?”
电话挂了。
凌夕颜无奈的朝傅司聿摊了摊手。
“奶奶说姑姑今年本命年,生日要好好庆祝,正好爷爷奶奶都想孩子们了,非要让我带回去看看。”
“事多。”傅司聿翻了个白眼。
凌夕颜口中的姑姑是傅司聿的二姐傅婉瑜。
他已经言简意赅的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凌夕颜也没再问他回不回。
为了打卡,电梯刚一停她急着跑出去,没想到跟往前走的傅司聿撞一块了,硬是把傅司聿撞一边去了。
人不大,劲还不小。
傅司聿直摇头。
“去找一下周淮川,下午那个拍卖会,让他带着你。”
今天有个规格很高的拍卖会在佳得旗下的拍卖中心举行,按理说她一个新入职的小助理是没资格参与进来的,可他给了她快速提升业务技能的机会。
“谢谢,小......谢谢傅总!”
凌夕颜一边跑一边扭头冲傅司聿笑了笑。
笑起来还挺可爱的。
跟哭似的。
......
凌夕颜下了班就去了傅家老宅。
傅家老爷子有冠心病,离婚的事傅珩都没同意,她不能在长辈面前闹得太过,否则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来,她会成为整个傅家的敌人。
她没跟傅珩联系,但是没出意外,傅珩把两孩子带来了。
还不止孩子们,刚走到台阶下,她就听见了一个意外的声音。
“姑姑谬赞了,我哪有那么好。今天还得感谢姑姑邀请我来做客呢。”
夏初晴?!
姑姑?
凌夕颜的双脚定在了原地。
“有的,有的。”
傅婉瑜斩钉截铁:
“你在公司能帮阿珩做事,私下里还帮忙带孩子,刚才瞳瞳都说了,她舞跳这么好都是你教的。你这么能干还不好?”
“是呀,我这裙子和舞鞋都是晴阿姨给我买的呢。”傅若瞳附和。
私下里帮忙带孩子,傅婉瑜没提自己却话里话外嘲讽自己连孩子都带不好,还要夏初晴帮忙。
夏初晴会做人,跟傅婉瑜关系很好,因着傅婉瑜的关系,跟傅家老爷子老太太关系也不错。
这是她的高明之处,绕过了傅珩,老爷子他们就不容易多想。
而自己,因为凌雪琴的关系,从小就招傅婉瑜厌恶。
在傅婉瑜眼里,平民出身的凌雪琴是低贱的。
低贱的人带来的拖油瓶更是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我从国外回来,阿珩帮了我很多。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夏初晴道。
“那这个也是你应该做的?这么好的玉佛摆件,要不是有心去搜罗,上哪能买到?”傅婉瑜赞道。
“这块玉成色确实不错,晶莹剔透,佛面雕的也细致,”
老太太也止不住夸赞,随后众人也是连声赞叹,里面一片喜气洋洋。
什么宝贝,让傅家这些见惯了好东西的人都叫好?
凌夕颜深吸一口气,迈上了台阶。
众人都在沉浸式观赏玉佛,没人察觉到她,等她快到跟前了,天天才从大人腿缝间发现了她。
“妈妈。”
天天挤出来,兴奋的奔向她,一头扎进了她怀里。
瞳瞳一看到他俩的亲热样就生气,小脸拉的老长。
“爷爷,奶奶,姑姑,爸,妈......”
该来的都来了。
凌夕颜一一打招呼,眼尾往傅珩那扫了一眼,他跟夏初晴紧挨着,瞳瞳站在他们中间。
像极了一家三口。
傅婉瑜先是俯在那看玉佛,这会子挺起了胸脯,皱着眉嫌弃的打量了她一番:
“你现在架子可真不小,你又没工作,今天孩子也是初晴去幼儿园帮你接的,怎么还让一屋子长辈等你一个人。”
晚饭已经准备好了,她没到没开席。
凌雪琴一看见凌夕颜姗姗来迟也是气不打一处来,这几天她也没少联系女儿询问她跟傅珩怎么样了,女儿嘴上说的好好的,实际上呢?
没跟傅珩一起来就很说明问题了。
凌雪琴很想瞧瞧凌夕颜的脑子看她到底在想什么,可她到底还是凌夕颜的亲妈,听了傅婉瑜的话便对小姑子恨的牙痒痒,便立刻拿话岔开了。
“颜颜,快给爷爷奶奶道个歉。”
“爷爷,奶奶,对不起。路上堵车。我来晚了。”
凌夕颜没多说。
“没事,没事。”
老太太朝凌夕颜招了招手,又回头瞪了一眼傅婉瑜:
“颜颜这么大人了,自己不能有点自己的事?来迟了就来迟了呗,我都没说什么,你发什么牢骚?”
“妈您偏心。”
傅婉瑜不高兴的翻了个白眼。
老爷子和老太太当年很反对傅秉坤娶凌雪琴。
理由跟傅婉瑜一样,觉得凌雪琴没什么背景,对自己儿子帮助不大,还带个拖油瓶说出去也不好听。
后来拗不过儿子只能同意。
凌雪琴进门了之后为了讨他们欢心,就经常带着凌夕颜来老宅。
那时候的凌夕颜长相乖巧性格文静,话也不多,老太太心知这孩子来到傅家有些害怕,想着孩子是无辜的,也不忍心对她冷脸,一来二去竟喜欢上了这个孩子。
老爷子没这么多爱心,态度却在慢慢缓和。
直到傅珩说要娶凌夕颜的时候,他们俩都没太反对。
“夕颜,你来的正好,帮我看看这个玉佛,我也不懂这些,古玩店的人跟我说这个特别吉利,放在卧室里对老人家好我就买了。”
夏初晴热络的拉凌夕颜的手。
凌夕颜不着痕迹的避开了。
她没搭腔,直接看向了那尊玉佛。
确实是个好东西,莹光碧绿,有手臂那么高,雕刻精美,佛面栩栩如生。
这么大的原石,这么好的成色。
对了,这个玉佛她见过。
凌夕颜心中一凛,想起前两天在佳得一本业务资料上见过这个玉佛。
是一个华人收藏家经国外拍卖行卖出去的,唐代一个贵族墓里出土,价值上千万。
夏初晴哪有这么多钱给老爷子他们送礼?
而且,古墓出土的东西阴气重,是不能直接摆在家里的。
花这么大价钱买来,卖家不会不提醒她。
难道是仿品?
凌夕颜疑惑的上前,刚想细看,却被傅婉瑜挤到了一边。
“这么好看的东西我要来发个朋友圈。”
傅婉瑜举着手机对着玉佛一顿拍。
老太太没好气的往她背上拍了一巴掌:
“这有什么好发的?你真是一点都不像你哥那么稳重。”
“您可别说我了,最不稳重的是老三好不好?偏偏您跟爸是最宝贝老三的。哼!”
傅婉瑜一边捣鼓手机,一边抱怨。
凌夕颜还想凑近一点仔细看看这个玉佛,右手腕突然被一只柔弱的手抓住了。
“对了夕颜,瞳瞳说她下周要表演,她邀请我去,我觉得这个不合适,还是你去吧,好吗瞳瞳?”

许雅琪一看到傅司聿那张脸就两眼冒星星,见他开口,她那脸立刻阴转晴了。
沈林本来就是善于交际的人精,见状顺势恭维许世勋,很快尴尬的气氛就化解了。
白冰赶紧凌夕颜往后拽了拽。
“这位是你家亲戚?”白冰朝傅司聿那边看。
傅司聿已经引着许家人往墓室那边去了。几个人有说有笑的,看上去这生意还有戏。
凌夕颜稍稍松口气。
“傅珩的小叔。”
“啊?”
白冰瞪大眼睛,很快又兴奋了起来:
“那没事,这一单黄不了了。我就说他好端端的怎么会替我们说话呢。这样吧,颜颜,你先下山去车上等我们。我们签好合同一起回去。”
傅司聿打圆场是因为她?
他肯定有他自己的考量。
白冰真是想多了。
不过她说的没错,说错了话就别往客户面前晃了。
凌夕颜点点头,神色不免沮丧,白冰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多心,做生意嘛,正常的,谁能保证自己每句话都说到客户心坎里了?再说你也是好心,别人都不知道,我还不知道吗?”
凌夕颜不懂风水。
但她有一项特殊的本事。
大学时,邻省挖出了一座古墓。沈逸含带她一起去做挖掘工作。
她不知道墓主是谁,但一进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悲伤之气,那种感觉浓烈到她忍不住掉了眼泪。
后来,根据墓里出土的文物日志记载,原来墓主是唐代和亲的公主,远嫁番邦二十年未归故土,客死异乡。
闲聊的时候她跟沈老师提过。老师还开玩笑说她是通灵师的好苗子,让她有兴趣可以钻研钻研这方面。
只是那时她一心想着毕业进个研究所谋一份稳定的工作,没当回事。
白冰急匆匆的去找沈林了。
凌夕颜望着她的背影,心里止不住的羡慕。
她虽然踩着高跟鞋,可跑起来矫健有力,就像这山林间的鸟儿,能振翅高飞,能接受风雨的洗礼,无所畏惧。
不像自己,关在了一个精美的笼子里,已经失去了飞翔的能力。
比如今天她一个不小心差点把这单生意给搞砸了。
她要学习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山风漫卷,凌夕颜用双手抱紧了自己,她低着脸沿着小路往山下走。
“小哭包。”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
凌夕颜吓了一跳,蓦地转过身来,就见傅司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他高大的身形在她眼前遮出了一小片暗影,俊美无双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了。
十几年没见,他相貌变化很大。
不变的是那眼底的薄笑。
跟小时候一样,吓到她了,他就得意的不行。
凌夕颜刚想说话,手机就响了。
拿起一看,屏显上的字让她紧张。
“喂,陈老师,怎么了?”
“瞳瞳妈妈,你快来一趟。”那边焦急的回应。
挂了电话,凌夕颜攥着手机急着朝山上看。
这地方偏僻也不好打车。
急的团团转,但是眼神半分都没扫到他身上。
离得这样近,她完全看不见他。
“咳咳。”
傅司聿弄出声来。
他想的没错,一时情急的凌夕颜真的自动屏蔽了他。
回过神,才匆匆说了句:
“我有事,小叔要是没什么指示我就先走了。”
说完凌夕颜就走了。
还是打个车,等就等吧,不能耽误了他们的生意。
走出去几米,傅聿司突然快步越过了她。
山路狭仄,他硬生生把她挤到了身后。
“傅司聿......”
凌夕颜恼了。
话还没说完,就见傅司聿捏着一串钥匙在前面晃。
“我也回去,捎你。”
“......”
还没等凌夕颜反应过来,他那双大长腿已经甩开她挺远了。
凌夕颜赶紧追上去。
为了能尽快赶到幼儿园。
她也顾不上跟这个男人的私人恩怨了。
“你真回去?许总那边你忙完了?对了,你怎么会在这呢?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只是卖了这几尊镇墓兽给他,修复的事他自己跟沈总聊就行了。”
傅司聿没看她,走的飞快。
镇墓兽是他卖的?
那不是许世勋从拍卖行买的吗?
凌夕颜突然对这个十几年未见的小叔起了好奇心。
但现在没时间细问。
她的小短腿在此时劣势尽显,不得已小跑起来。
“瞳瞳在幼儿园出了点事,我要去云华医院,可这里不好打车,你能不能送我去?谢谢了。”
傅司聿没搭腔,径直往山下走。
来到山下,凌夕颜看到了一辆她先前没注意到的摩托车。
傅司聿取下挂在把手上的头盔直接扣她头上了。
他的手力道很重,她差点被摁地上去。
“这不行,你骑车,应该你戴。”
凌夕颜想取下头盔,傅司聿已经骑上车了。
“别啰嗦,上车。”
语气比刚才冷了些,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凌夕颜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傅司聿的,他虽然表面上嘻嘻哈哈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但其实,他并不好说话。
要不然也不会被送到国外就气的十多年不回家。就连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拿他没辙。
她不敢再啰嗦,听话的跨上了摩托车。
头盔有点大,正调整位置的时候,傅司聿突然回了头。
“我的腰借你抱抱?”
男人低沉又富有磁性的声音夹杂着调侃的笑意在风中回荡。
头盔里的脸莫名其妙的一热。
真是死性不改。
明明就是提醒她抱紧他更安全,非得把话说的如此暧昧。
捉弄她成瘾。
“小叔快点吧。我很急。”
凌夕颜伸手抱住傅司聿的腰催促道。
风中滑过男人一声轻笑,接着发动机就响了。
几秒后,车就如离弦的箭一样飚了出来。
这速度,非常附和傅司聿的调性,玩的就是个心跳。
凌夕颜吓的半死,不用傅司聿再提醒就紧紧贴在了他的后背上。
隔着头盔,风声还是在耳边呼啸,路边的景物成了模糊的影子,她连大气都不敢喘,那双环在男人腰间的手指尖不自觉的往里面扣。
都当妈了,胆子还这么小。
傅司聿低头瞄了一眼那双手,唇角迎风扬起了个弧度。
凌夕颜这一路像受刑一样。
到幼儿园,车都停下来了,她还在发懵。
傅司聿单脚撑地,低头看了看依旧紧扣在腰间的那双手,微微侧过了脸。
“再不松开,对面那只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
哪只?
凌夕颜立刻回了神。
连滚带爬的下了车,一抬眼就看见了傅珩。

云城,翡翠湖畔,烟花节。
凌夕颜和儿子天天赶到的时候,女儿傅若瞳手里的烟花棒已经点燃了。
夏初晴就在傅若瞳身边,笑的比烟花灿烂。
昨天说好了今天放学自己带女儿来,没想到夏初晴提前去幼儿园接她过来了。
烟花棒正对着人群!
“瞳瞳,不要!”
凌夕颜慌忙制止,话音还没落,炸开的烟花就冲进了人群。
有人跳脚,有人舞手,很多人撞在一起,东倒西歪。还有个女人的长发被火星点着了,吓的哇哇大叫,拼命的打头。
“哈哈,真好玩,真好玩。”
傅若瞳拍着手叫好,他们离的远,又是夜晚,前方的人还没搞清楚烟花的来处。
“瞳瞳。”
凌夕颜攥住了她的手腕,生气的冷了脸。
“你怎么能这么玩?这多危险?”
“要你管?”
傅若瞳挣脱不开,气的直接抬腿踢向了凌夕颜。
“什么都管着我,这也不许,那也不许,你烦死了。我不要你当我妈妈了,我要晴阿姨当妈妈。”
“......”
女儿的话让凌夕颜浑身的血液顷刻间冻结。
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吗?
她一岁半之前,自己没睡过整夜觉。二岁多,她生病高烧不退,自己抱着她三天三夜没合眼。
从小到大她的每一餐都是自己亲手做的,每件衣服都是自己亲手洗的。
就这样养了五年,抵不过当了她一年半的私教老师的夏初晴?
“在那,在那。”
受害者追来了。
“都怨你,要不是你拽着我,我都跑了。”
傅若瞳又狠狠踢了一下凌夕颜的腿。
“瞳瞳别急。没事的。”
夏初晴摸了摸傅若瞳的头发,随后就迎了过去。
她拿出一张高档美容院的金卡安抚了头发被烧焦的女人,又拿出一叠钱赔偿给了其他几人。
一个男人揣起钱,鄙夷瞄了一眼凌夕颜就冲夏初晴道:
“你们挑保姆一定要看准了,不然好好的小公主都让她教坏了。”
保姆?
凌夕颜低头看了看自己。
白衬衫加黑色开衫黑色裤子。
反观夏初晴,一身宝蓝色的真丝连衣裙,挽着爱马仕限量款手提包,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肩上,微风一吹,发丝轻舞,高雅又透着妩媚。
这么一比,她只配是个保姆。
目送那些人离开,夏初晴冲凌夕颜微微一笑。
“夕颜,你别介意,他们瞎说的。”
她小腰挺的笔直,下巴微翘,波光粼粼的眼底藏着胜利者的喜悦。
“他才没瞎说。”
傅若瞳甩开凌夕颜的手。
“星星她们都说你像保姆,土的掉渣。哪像晴阿姨,那么漂亮,像大明星一样。”
星星是她幼儿园的好朋友。
女儿稚嫩鄙夷的声音化为了一根根尖锐的针,扎碎了凌夕颜的心。
“才不是,妈妈才不土。姐姐,你不能这样说妈妈。”
三岁的傅奕天生气了,噘着小嘴瞪着他姐姐。
夏初晴也揉了揉傅若瞳的头发。
“瞳瞳不能这样说哦。这么说你爸爸也会不高兴的。”
“爸爸才不会不高兴,爸爸也喜欢晴阿姨。”
傅若瞳一脸讨好,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瞳瞳不能瞎说。”
夏初晴佯装嗔责,同时又捧起了下傅若瞳的脸亲了一口,然后才看向凌夕颜。
“童言无忌,你别多心。”
对啊,童言无忌,他们看到什么就说什么,不会遮掩。
“晴阿姨,我们去那边玩。”
瞳瞳不由分说拽走了夏初晴就走了。
自己养的孩子,终究成了刺向自己的尖刀。
可这是为什么?
以前瞳瞳不是这样的。
凌夕颜握紧双手,指甲深深掐进了肉里也感觉不到疼。
“妈妈。”
一只小手扯了扯凌夕颜的衣角。凌夕颜低头看了看儿子。
“别难过,妈妈还有天天,天天不喜欢晴阿姨。”
天天皱着小眉毛,担忧的看着她。
望着儿子的脸,凌夕颜想起了他出生那天。
那天,傅珩还在国外,她给他打电话就是夏初晴接的。
夏初晴是傅珩的初恋,后来不知为什么分手了。
傅珩娶了妻,夏初晴也嫁了人。
凌夕颜一度以为这个女人从此消失了。
没想到,她生产那天,那个女人在电话那头跟她说。
“阿珩在洗澡,你都生过一个了,他一个男人能帮上你什么忙?别那么矫情了。”
从那一刻起,她的天就塌了。
几天后,傅珩带着已经离了婚的夏初晴回国。
夏初晴进了傅氏,后来傅若瞳想学马术,又自告奋勇的教傅若瞳骑马,成了傅若瞳的私教老师。
三年里,她无数次的用别多心来劝说自己,直到今天,她才发现自己是个傻子。
连五岁的女儿都看得出来傅珩心里还有夏初晴。
她却自己骗自己。
天天拿小脸蹭了蹭凌夕颜的腿。凌夕强压住了心中的悲伤。
女儿已经不需要她了,她没硬往上凑。
回到家,安顿好了天天,她走到窗边,准备把窗帘拉上时看见了傅珩。
瞳瞳趴在他肩头睡着了,夏初晴则紧跟在他身边,身上披着他的西装,还挽着他的胳膊。
他侧着脸,不知道在说什么,很亲昵。
夏初晴才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吧?
凌夕颜紧紧捏着窗帘,指关节一点点泛白。
“阿珩,我还是走吧。夕颜会误会的。”
夏初晴焦虑柔弱的声音在二楼走廊响起。
“没事。姓冯的那边我去处理。别怕。一切有我。正好瞳瞳喜欢你,今晚你先跟瞳瞳睡,就当陪陪瞳瞳。明天让张妈给你收拾个房间。”
姓冯的是夏初晴的前夫,据说对她很不好。
之前提起这些的时候,傅珩都是一脸愤怒和心疼。
这次又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听傅珩的意思,她要长住在这了。
还陪伴瞳瞳。
他女儿的亲妈已经死了吗?需要别人陪伴?
凌夕颜听着那交织在一起的脚步声往女儿房间延续,目光望向了远处。
今夜的天空一片深黑,没有半点星光。
许久后,她才回到主卧。
傅珩刚好从浴室出来,雪白的浴袍披在身上,壁垒分明的腹肌挂着几滴水珠,英挺又性感。
“天天睡了?”他随口问道。
他知道她就在二楼儿子的房间,却没去问一下她的意见。
在他面前,她永远没有话语权。
小时候是这样。
结了婚还是这样。
凌夕颜咬了咬唇角。
“我有话要跟你说。”
“瞳瞳的事?”
傅珩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小孩子调皮,用不着上纲上线。”
他不以为然,看都没看她。
但很显然,夏初晴转述的版本跟她的不一样。
凌夕颜有些生气,走过去,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傅珩一把捉住了手腕拽下来压在了身下。
擦头发的毛巾被他丢到了一边,削薄的唇吻上了她的脖颈。
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泄欲。
他娶她的时候就是这样。
七年,她未能暖热他的心。
凌夕颜蓦地侧开了脸,强忍住心头的酸涩,努力用平静的声音说:
“傅珩。我们离婚吧。”

夏初晴可怜巴巴的哀求,眼里湿哒哒的,一副被欺辱后无助的模样。
傅珩的衣服裹住了她大半个身体,替她挡了风,挡了雨。
她淋了雨还有人为她披衣服,自己呢?
雨点透过丝质薄裙,像一把把绵密的针一样扎在身上。
凌夕颜甩开了夏初晴的手。
她用的劲不大,可是不出意外夏初晴娇弱的晃了晃差点摔倒。
傅珩赶紧抱住了她。
“初晴是来道歉的,你非要这样不依不饶?”
瞧把他心疼的。
她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罢了,也没有辩解的必要了。
凌夕颜迎着冰冷的雨珠扬起脸看着傅珩。
“我不需要她的道歉。她没错,你也没错,是我错了。是我......”
她顿了顿,苦涩的扬起了唇角。
“不知死活的插足了你们坚贞不催的爱情。对不起!”
凌夕颜深深鞠了个躬。
然后往雨中走去。
她原本就娇小的身形被裹在雨中,显得格外的孤寂。
傅珩烦透了。
哪有什么爱情?
就是同情而已!
毕竟当年也是爱过的,如今初恋有难,他身为男人怎么能袖手旁观。
为什么这个女人一点都不懂他?
一辆出租车刚好经过,夏初晴招了手。
“阿珩。你快去追她,别管我了。我去酒店住,不能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夫妻的感情。”
说完,她拽下了身上的西装还给傅珩,哭着说完转身就钻进了车里。
曾经爱过的人都知道时时为他考虑。
枕边的人却一点都不理解他。
层叠的雨雾中,那抹鹅黄的影子已经很模糊了。
走的飞快,巴不得赶紧离开他。
傅珩脸一沉,扭头上了车,一踩油门朝凌夕颜追了过去。
车飚到凌夕颜前面停了下来,泥水溅了凌夕颜半身。
傅珩下了车,迎过来就扣住了凌夕颜的手腕,二话不说将她拖到车边拽开车门扔了进去。
凌夕颜一头撞在后座车门上。
没等她爬起来,傅珩已经上了车,并锁死了车门。
狭仄的车厢里,他转过身,脸色阴沉。
“她走了,这下你满意了?
他眼底盛满了暴戾的气息。
仿佛跟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也对,心肝宝贝淋了雨又负气离开,这可是比杀了他还痛苦呢。可不就是深仇大恨?
“我没让她走,我已经成全你们了。”
凌夕颜扶着被撞疼的额头坐起来。
傅珩转过身,发动汽车,赌气一脚油门又飚了出去。
“你是没让她走,但是你这么闹,她那么善良的女人怎么会再留下来?”
后视镜里他的脸冷的不真实。
夏初晴是善良的女人。
她是恶毒的魔鬼。
凌夕颜心痛如刀绞,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车在雨中疾驰,暖气也没开,浑身湿透的她冻的发抖。
回到家,车门锁才解开。
刚下车,还没等她跟傅珩说什么,屋里就冲出了一个小人。
“妈妈。”
天天正在客厅里玩小汽车,听见车声跑出来,一眼看见她,欢喜的直接冲进了雨里。
怕雨淋湿了他,凌夕颜慌忙跑过去,想抱他又想起自己身上湿透了,只能赶紧把他拉回到了屋檐下。
“妈妈,你回来啦?”
天天的眼睛亮晶晶的,唇角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凌夕颜的心一下子就软了。
前一秒她还在想下了车就离开这,不跟傅珩废话半句。
这一秒,她只想抱紧自己的孩子。
“外面冷,回屋去。”傅珩扫了他们一眼,径直进了屋。
凌夕颜不知道他这话是对孩子说的还是对他们俩说的,她抬头时,他已经进去了。
天天瞄着他爸的背影走远了才转过小脸,低声问道:
“妈妈,你原谅爸爸了?”
孩子的世界就是单纯。
他还不知道有些事是不可以原谅的。
风夹着雨吹过来,凌夕颜打了个冷噤。
怕冻着孩子,她将天天拉进了屋。
二楼,傅若瞳听见动静跑了出来,看了凌夕颜一眼,她就立刻伸头往门口看去。
“爸爸,晴阿姨呢?她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呀?”她很失望。
“晴阿姨不回来了,你早点睡。”傅珩道。
“啊?”傅若瞳撅起来嘴:“我还等晴阿姨回来跟我一起拼拼图呢。”
傅珩回头看了看,对她道:
“让你妈跟你一起拼。”
这是她的责任,她是他女儿的妈。
傅珩受不了潮湿的衬衫贴在身上,急于去洗澡,说完就进了房间。
“她手好笨,没有晴阿姨拼的好看。”
傅若瞳瞅着凌夕颜不情不愿的嘀咕。
凌夕颜没有搭腔。
死了的心连疼痛都感觉不到。
更懒得说话。
倒是天天,一边牵着凌夕颜的手上楼,一边瞄他姐姐。
“姐姐你嫌弃妈妈手笨啊?那正好,我跟妈妈睡觉觉去了。你自己忙吧。”
别累着他妈妈,他开心得很。
傅若瞳看着那一大一小紧握在一起的手,顿时不高兴了。
妈妈也是她妈妈,凭什么只带他睡觉不帮自己拼图?
“算了,那你就帮我吧,还有好多,我不想拼了。还有,我饿了,你快去给我做好吃的。”
她站在二楼,居高临下的发号施令。
看不见她妈妈一身湿透的狼狈,更看不见妈妈脸上的黯然。
凌夕颜没搭理,甚至没看女儿。
“妈妈。”天天突然扬起小脸道:“别听姐姐的,做那么多好吃的干嘛?吃饱了再拿你当佣人使唤吗?”
“......”
小小的人,看得比她这当妈的都透彻。
凌夕颜笑笑揉了揉儿子的小脑袋:
“妈妈知道。”
自己的要求被无视,又被弟弟阴阳,更可气的是妈妈不批评弟弟还对他笑。
果然晴阿姨说的对,妈妈偏心弟弟,根本不爱她。
“哼,你就喜欢弟弟,根本不在乎我。我不要你,我去叫晴阿姨回来。”
傅若瞳扭头跑回了屋。
去吧,去当夏初晴的女儿。
凌夕颜要洗澡换衣,儿童房虽然也有浴室,可她的衣服还在主卧,安顿好天天,刚准备去拿衣服,手机响了。
是白冰打来的。
“颜颜,傅珩他是人吗?一个大男人,一个亿万富豪,他怎么这么阴损呢?这个王八蛋,挨千刀的,雷怎么不劈死他?”
白冰张嘴就骂。
“他怎么了?”凌夕颜紧张。
“你还不知道吧?就今天晚上,已经有五个客户跟我们要取消业务了。人家宁可赔偿违约金都不跟我们合作了。小林问了一圈才问出来,是傅珩打的招呼。”
“颜颜,我跟你说这些不是怪你,我就是想提醒你,这男人太不是东西,仗着有钱有势不择手段。喂,喂,颜颜,你在听吗?”
“在。”凌夕颜艰难的开口,嗓子里全是血腥气。
“你租房的具体位置在哪,定位给我,我现在去接你。他这么不要脸,我真怕他连夜去绑你回家。快告诉我,你在哪!”白冰急的要命。
凌夕颜看了看卧室的方向。
“傅家。”

凌夕颜昏昏沉沉的不知睡了多久,艰难的抬起眼皮,眼前有两个模糊的影子。
“初晴那边你去看着,一定要跟医生交代清楚,一定要仔细医治,不能留下后遗症。她喜欢跳舞,脚踝扭伤了很严重,千万不能大意。”
“傅总放心,夏小姐那边我会盯着的,您好好照顾夫人吧。”
一个影子走了。
另外一个坐在了她床边。
傅珩怎么会来?
傅司聿通知他的?
人来了又怎样?心都飞了。
凌夕颜突然觉得很冷,心底那股寒意不断外泄,冷的她不自觉的抓紧了被子。
“你醒了?”傅珩察觉到了她的动作。
凌夕颜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的影子清晰了。
烧退了,她的脸色很苍白,唇上也是干涸的纹路。
傅珩拿起了床头的水杯。
“先喝点水。”
那是医院的一次性水杯,水是刚倒不久的,还冒着热气。
他把杯子就这样递过来,她躺在这,怎么喝?
嗓子干的冒烟,凌夕颜想了想还是挣扎着爬了起来,靠在床头接过了水杯。
热水下肚,嗓子舒服了许多。
她用眼尾的余光瞥了瞥傅珩。
他盯着自己,眉心微蹙,不知是担心还是生气。
刚把目光收回来,她就听见傅珩道:
“那人是不是傅司聿?”
声音很重很冷,几乎是咬牙切齿问出来的。
没立刻发作还给她递了杯水,他忍的很累吧?
凌夕颜抱着水杯抬起了脸。
“是。”
遮都不遮一下就这么大方的承认了。
傅珩眼里立刻冒出了火光,他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瞪着他。
“你病了不找我找他干什么?他是我小叔,你就这样舔着脸往他面前贴,你还要不要脸?”
她应该贴着他。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
怎么能贴傅司聿???
“我不要脸......”凌夕颜平静的冷笑了一声:“你要了吗?你已经把夏初晴带回家了。”
她提醒。
傅珩怔了几秒,声音陡然提高:
“那能一样吗?首先,我跟初晴清清白白。其次,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女人应该守妇道。无论是谁,你都应该保持距离。”
“清清白白?”
凌夕颜不由的攥紧了纸杯。
“所以,你觉得只要身体不出轨就不算背叛婚姻是吗?”
“那你还想怎样?以我的身份地位,我想要多少女人没有?你别太不识抬举了。”傅珩气道。
凌夕颜突然语塞了。
她为什么要跟他辩这些?
在他眼里,她只是一个名叫‘妻子’的工具。
工具是不需要倾注感情的。
她沉默了。
傅珩吼出这一句心里也堵的厉害。
他很了解傅司聿,傅司聿虽然玩世不恭,但对女人很挑剔,从小到大没听说过他喜欢谁,在国外的这些年也没听他谈女朋友,跟谁有什么绯闻。
总之,这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他看不上凌夕颜这种各方面都很普的女人。
所以他跟凌夕颜之间应该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可即便如此,凌夕颜作为他的妻子也不能总跟傅司聿来往。
不只是傅司聿,别的男人也不行。
算了,凌夕颜是个头脑简单认死理的女人,她不像夏初晴那么面面俱到,那么顾全大局,还是别跟她计较了。
傅珩面色缓和了稍许。
“医生说你醒了就能出院,待会跟我回家。”
凌夕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但是听出他语气变软了。
正准备拒绝,夏初晴突然出现在了门口。
“夕颜,你怎么了?”
她踉踉跄跄的奔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
傅珩赶紧起身去扶,夏初晴抓着他的胳膊,忧心不已:
“早上瞳瞳打电话给我说你去医院了,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吓死我了。”
“我没事。倒是你,怎么不听话呢?你的脚不好好养着以后怎么跳舞?”
为了减轻那只脚的承重,他直接把夏初晴搂进了怀里。
夏初晴依偎在他怀里,一只手揪着他的衣服,深情的望着他:
“我跳不跳舞的有什么关系?最要紧的是你的身体。”
这情比金坚的场面呐。
凌夕颜胃里一阵翻腾,本就发白的脸更白了。
“呕。”
忍了片刻,终究没忍住干呕了一声。
夏初晴推开了傅珩,奔到了病床边。
“夕颜,你要不要紧?”
关切的问完,她又扭头看向傅珩。
“医生怎么说?”
“就是发烧,没什么事,你别担心。”傅珩道。
确实没什么事,毕竟没烧死。
不能让他的心肝担心。
凌夕颜看向夏初晴的右脚,脚腕上缠了两圈白纱布,周围没见红也没见肿,浅高跟鞋还牢牢的套在脚上。
醒来时听见傅珩那些话,她还以为夏初晴的脚扭断了呢。
“你起来,你的脚不能着地。”
傅珩拉住了夏初晴的胳膊,夏初晴顺势站起。
“你陪着夕颜,我还是去找医生问问,这都住院了,真让人担心。”
说着她就往外跑,还没跑两步,右脚就往下一顿,人也往前倒去。
“哎呦......”
“初晴。”傅珩赶紧追过去在她倒地前抱住了她。
“阿珩,我真是没用。这时候还给你添麻烦。”
夏初晴娇弱的靠在傅珩怀里,提了提右腿,又柔声的道:
“坏了,好像又扭了一下。好疼。”
“什么?又扭了?”傅珩很紧张,随既将夏初晴打横抱起:“我抱你去骨科。”
他背对着病床,夏初晴窝在他臂弯之间,脸刚好对着病床。
在傅珩看不见的地方,她笑的又灿烂又得意。
这两人她演的不腻,自己都看腻了。
凌夕颜静静的注视着他们,傅珩走到门口又停了下来,转过脸道:
“初晴不能走动,我先陪她看骨科,你没事了,自己回去,这事都怪你,要不是那天晚上你闹,她也不会大雨天被电动车撞伤脚,今天又是因为担心才又扭了一下,你回家好好反省反省。”
他不仅忘了几分钟前刚说的要带她回家的话,还把责任都扣在了她头上。
门外脚步声远去,凌夕颜也掀开了被子。
刚起身,手机响了。
是一条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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