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孟红裳的现代都市小说《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难道他知道周韵是咱们离明司的人?也不对,周韵的身份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等,他是想借周韵掌握一些消息?”“不错。”四公主点头道。司棋深深吸了口气,道:“以词打动周韵,再把周韵培养成大虞第一名姬,为的自然是帮他收集各种消息,以方便他对付他的竞争对手!这江寒,与传闻中愚蠢不堪的形象截然相反!只可惜,他没有料到周韵会是我们的人。”“让司剑关注下此人。”四公主道。“是,殿下。”深夜,江寒一个激灵,从床榻上醒来,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床榻,叹息一声,只能闭上眼睛重新入睡。翌日一早,江寒就醒了过来。周韵见他醒来,歉仄道:“公子,昨晚实在有事,不能陪伴公子身边,妾身实在抱歉。”看来真的有什么事……江寒道:“姑娘没事就好。”虽然美人很好,但江寒也...
《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难道他知道周韵是咱们离明司的人?也不对,周韵的身份除了我们,谁也不知道……等等,他是想借周韵掌握一些消息?”
“不错。”四公主点头道。
司棋深深吸了口气,道:“以词打动周韵,再把周韵培养成大虞第一名姬,为的自然是帮他收集各种消息,以方便他对付他的竞争对手!这江寒,与传闻中愚蠢不堪的形象截然相反!只可惜,他没有料到周韵会是我们的人。”
“让司剑关注下此人。”四公主道。
“是,殿下。”
深夜,江寒一个激灵,从床榻上醒来,看了看身旁空空如也的床榻,叹息一声,只能闭上眼睛重新入睡。
翌日一早,江寒就醒了过来。
周韵见他醒来,歉仄道:“公子,昨晚实在有事,不能陪伴公子身边,妾身实在抱歉。”
看来真的有什么事……江寒道:“姑娘没事就好。”
虽然美人很好,但江寒也没急着要将她吃下去,来日方长嘛!他也不是急色之人。
“妾身下次定要好好向公子请教诗词之道。”周韵轻声道。
“好,过两日再来找姑娘。”
江寒离开了凝艳坊,往家走去。
一边走着一边想一些事,昨晚自己虽然没吃成花魁娘子,但给花魁娘子留下深刻印象,以后想知道一些消息就容易多了。
昨晚作的那首词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流传出去……这有利于自己的名气。
今天他准备弄几坛蒸馏酒出来,一方面是暗香露卖完了,需要高浓度酒精,一方面则是送两坛给钟离忧。
后续暗香露想要做大,或者想开酒铺,都需要用到钟离忧的名号。
也不知道那邬文化把酒给自己送来了没。
想了想,江寒便前往邬文化的酒家,倒不是怕他收钱跑路,而是打算亲自去催一催。
他还未来到邬氏酒家,就看见前面河边围着一大群人,人群中有个高高壮壮的身影嚎哭着。
“这孩子瞧着也就六七岁,怎么会失足落水,实在太可怜了。”
“他们兄妹俩相依为命,怎会出这种事?”
“已经没呼吸了,活不成了。”
围观的众人指指点点。
江寒皱了皱眉,挤进人群,便看见邬文化跪在妹妹邬芸的尸体前,一边嚎哭,一边用力扇自己的脸。
“出了什么事?”江寒蹲在邬文化身旁,看了看邬芸惨白的脸。
邬文化抬起了头,嚎哭道:“我妹妹,我妹妹让人溺死了……我要去给妹妹报仇!”
大块头虎目含泪,攥紧拳头,咬牙切齿。
江寒一惊,道:“怎么回事?”
邬文化道:“昨日我接了公子的生意,准备好了酒,原想今天就给公子送去,谁知今早来了些人,警告我不能将酒卖给公子,哪有不让人做生意的道理?我跟他们理论,他们却放下狠话说要让我后悔。
我没有在意,自顾去忙,没多久,便发现妹妹不见了,找来时发现在河边失足了!我妹妹从不到河边来,一定是那伙人动的手,我一定要去找他们报仇!”
邬文化两眼发红,满脸悲怒之色,起身便要去找仇人。
“等等。”江寒清理了邬芸口鼻的污物,伸手解开她的衣带,伸手覆上她的胸口,用力按压着。
“公,公子……你这是在做什么?”邬文化愣愣的看着这一幕。
江寒道:“你妹妹也许还有救。”
“啊,公子,你,你说真的?”邬文化此刻就像身处激流之中的人突然看到一根大横木,自然要死死抱住。
哪怕妹妹已经没了呼吸,可是有一丝可能他也会牢牢抓住。
不知多少王公贵戚想邀请她舞剑一场,而豪掷万金!
更有听说,某位大学士便拜她为师,学习她的剑术。
她找自己做什么?
“快,快请。”庞县令连忙道。
很快,孟红裳便来到正厅里,她先是看了钟离忧一眼,微微愣了一下,随即便看向庞县令,淡淡道:“庞大人,我有个弟子,今日无故被衙门抓了进来,若是没什么大事,还请庞大人放人吧!”
一听这话,庞县令心里一声咯噔,顿感不妙:“你说的是……”
“江寒。”孟红裳道。
江寒?怎么又是他?大儒称他小友,又是孟红裳的弟子?
庞县令吃了一大惊,钟离忧他得罪不起,孟红裳也不是他能得罪的人。
尽管这两人都不在官场,但他们在官场都有人脉!
尤其孟红裳,被洛阳城那群勋贵视作座上宾。
看来这江家要发迹了啊!
庞县令沉声道:“快把黄典史给本官叫来!”
黄典史正准备去审讯江寒,就听到县令要见他,惊愣的回到正厅:“大人,找我何事?”
庞县令道:“江寒那件案子怎么回事?”
这件案子不是说好了定个杀人未遂吗?怎么又问起来了?
黄典史也是迷糊了,道:“江寒与邬文化在明煌茶楼试图杀害顾庭顾公子,幸得捕快赶到,才制止了江寒……大人,怎么了?”
庞县令义正辞严的道:“衙门所讲光明正大,办案要实事求是!岂可凭个人揣测胡乱断案?江寒与邬文化几个人?顾庭他们几个人?
分明就是江寒与邬文化到明煌茶楼喝茶,顾庭无事生事,言语挑衅,又令扈从闹事,江寒愤而动手,才误伤了顾庭。”
黄典史听得吃了一惊,下意识道:“可是江寒踹了顾庭脑袋几脚,怎么会是误伤?”
庞县令义正辞严的道:“顾庭用他的头去撞江寒的脚,这么简单的事你竟想不出来?按律江寒本该无罪,岂能捉拿到牢狱?黄典史啊黄典史,你为官多年,却如此偏私不明,视衙门上那块‘光明正大’的牌子为何物?不查仔细便胡乱断案,衙门公义何在?还不快去把人给我放了!”
黄典史听得满身冷汗直下,忙道:“是,大人教训的是,是下官糊涂,下官这就去把人放出来。”
庞县令道:“速去!再去警告顾庭,莫要无事生事。”
“是,大人。”
……
牢狱中,江寒与邬文化被关到了一起。
邬文化垂头丧气,瓮声瓮气道:“公子,待会小人愿承担下所有罪名!”
江寒道:“若你进了牢狱,你妹妹该怎么办?”
邬文化闻言脸上露出悲伤的神情:“能否,能否请少爷照顾小人的妹妹……待小人从牢中出来,愿为公子做牛做马一辈子。”
江寒伸手想拍大块头肩膀,发现拍不到,于是拍了拍他的手臂道:“放心吧,咱们能平安出去的。”
大块头坐在地上唉声叹气。
就在这时,那位黄典史来到牢门前。
邬文化面露紧张之色,这要审讯了吧?
“江公子,衙门搞错了,你可以出去了。”黄典史打开牢门,赔笑道。
一路上他倒是想通了,庞县令将他怒斥一顿,让他放人,必定是江寒有偌大的背景……
顾家那三百两银子,是收不了了。
江寒脸上露出笑容,比自己预想的还要快,他原想着要待一两天来着。
“等等,他呢?”江寒指了指邬文化。
“……也一块出去。”
邬文化瞬间懵逼。
走出府衙,明媚的阳光照射下来,江寒不适的眯了眯眼,伸手挡在面前,缓解瞳孔的不适应。
翠云苑外的读书人很快就散去了,有人将那三首《长相思》传了出去,有人则是去打听江寒这个人。
然而当打听出来江寒竟是云阳县里那位一无是处的废物时,许多人都懵逼了。
难不成是同名同姓?
而这个时候,那些才子也得知了一件事,这个一事无成的废物近日里开了一间香膏坊,并且引起了许多人的不满。
若是单单开了一家香膏坊便也罢了,偏偏这废物打着钟离忧和顾清秋两位大儒的名号哗众取宠!
一时间许多人都感觉江寒的形象有些割裂。
一个云阳县的笑柄打着大儒的名号哗众取宠倒也不算奇怪,但从翠云苑里传出的三首《长相思》却据说是此人所写!
殷家,当殷荣得知江寒找人打的广告词不禁笑了起来,借着两位大儒的名号哗众取宠?为了卖香膏竟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在殷荣看来,江寒这无异于自取其辱,谁家的香膏是这么卖的?就算大儒不跟你计较,可是钟离大儒和顾大儒两位在大虞文坛的地位极高,多少读书人对他们奉为神圣,这么做,那些读书人还不对江寒口诛笔伐?
那日回去后,殷荣就去查过江寒了,很快就了解了江家的一切,江家也算是书香门第,可惜江震声这一脉就有些拉垮了,江震声自己也只能当个暗香书院的院君。
而江寒更是个一事无成的废物,早被其父逐出了院子,是云阳县有名的傻子。
“终究是一事无成的傻子,哗众取宠的低贱手段倒是会用,但香膏岂是这么卖的?如今激怒了云阳县的读书人,那家铺子,莫说两月,三天便得倒闭!”
殷荣摇了摇头,不以为意,但随即想起翠云苑里传出来的三首诗词,那三首诗词,据说是江寒所作!
这让他心里隐隐有股不安,当即找到顾惜柔询问。
对于翠云苑里传出来的三首诗词,顾惜柔也是惊为天人,但随即便摇头否认道:“这三首诗词绝非江寒所作!我敢以性命担保!”
殷荣皱眉道:“可是,那位诗君李秋水可是亲口承认,是江寒作的。”
顾惜柔笃定的道:“那就是同名同姓!江寒这个人,我与他认识那么久,他就连平仄押韵也分不清,绝对作不出这种诗词!”
顾惜柔根本不相信江寒能作出这些诗词,她与江寒不说知根知底,也是知道彼此的深浅,对江寒的才华如何还不了解?
殷荣心想如果江寒当真有这种才华,那顾惜柔也不至于悔婚。
所以那三首诗词,要么就是别人代笔,要么就是一个同名同姓的。
……
一时之间,许多人都关注起江寒那间铺子,有些人甚至来到店铺前看看。
江寒对于外界的关注自然也知道一些,那些广告词打出去,自然有人要对他口诛笔伐,这也在他的意料当中。
当然,只要等到开业那天,一切不好的声音都将消失。
他此刻正在给那十名学子结算工钱,跑了一天后,那十名学子都有些生无可恋。
周明生无可恋道:“我明天不干了!就跟傻子一样沿街吆喝,我干不下去了。”
江寒惋惜道:“这样啊,太可惜了,我还想明天你们再来,就把工钱加到两百文钱,既然你们不要就算了。”
周明眼睛亮了起来,和其他人对视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犹豫。
一番挣扎过后,这十名学子终究败给了现实。
“反正脸也丢了,再丢点脸也没关系。”
“一天两百文钱,上哪里赚啊!我爹一个月也就赚二两银子,大不了我明天蒙着脸去!”
“你们不干,我去干。”
看着恢复了活力的少年们,江寒脸上露出了笑意,真是一群清澈又愚蠢的学生啊!几百文钱就能雇佣他们给自己打工。
连续几天的宣传,到底还是起了效果。
每天铺子前都有许多人来看,对着铺门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在暗香露开张之日,巷子前更是挤满了人。一群读书人早早就汇聚在一起,准备声讨江寒哗众取宠的行为。
“这江寒也真会哗众取宠,今日必须砸了他的招牌!”
“不错,竟然敢打着钟离大儒的名号,也不知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听说那三首《长相思》就是江寒所作,会不会因为这三首诗词,得到钟离大儒的赞赏……”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与江寒以前是同窗,他是什么水平我还不清楚?他要是能写出这些诗词,我往屁股里扎一千根针!”
“暗香露又是什么?香膏吗?”
后院落,江晴烟步入院子,着急道:“二哥,外面有些不对劲,好多读书人围在外面,好像要砸了你这店铺呀!”
知道香水铺子即将开张的消息,江晴烟本想过来帮个忙,谁知就看到外面围在一起,义愤填膺的读书人,她吃惊不已,只能从后门偷偷溜进来。
江寒此刻还在吃着早餐,抬头看着江晴烟:“你来得正好,待会开张刚好帮我忙。”
“你还想开张呢!那些读书人都想砸了你的店……到底是哪个缺心眼的,拉着那些条幅横幅,现在好多人都在骂你。”江晴烟急得很。
江寒将碗底的白粥喝完,擦了擦嘴,吐出一口气,道:“那些条幅横幅就是我让人做的。”
江晴烟张大了嘴巴。
江寒笑道:“别慌,万事有二哥在。嗯,待会还有客人要到,估计会很忙,你去取算盘,帮我算账收钱。”
看着二哥还不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江晴烟只得期望那些读书人待会别乱来,长长叹了一口气:“二哥,你这香露打算卖多少钱?”
“瓷瓶的一瓶五两银子!看到那些琉璃瓶没有,那个一瓶十两银子!”
江晴烟愕然抬头,怔怔看着二哥,隔了良久才说道:“二哥,你这个定价……恐怕没人会买呀!”
府衙外停着两辆马车,站着一些人,有身穿儒衫的钟离忧,还有那位时常与小富婆在一起的漂亮姑娘。
江寒心中一动,径直来到钟离忧面前,道:“江寒多谢钟离大人出手相救。”
钟离忧含笑道:“你没事便好!”
“此间事了,江寒回头便携两坛刚酿出来的好酒,请钟离大人品尝。”江寒作揖道。
钟离忧捋须道:“好,老夫在望潮小苑扫榻以待!”
他看了一眼孟红裳,料定两人还有话要说,便上了马车离去。
江寒目送钟离忧离开,走向孟红裳,猜测是秦云眠让其出手的,这位姑娘的背景估摸着也不简单。
江寒拱手道:“多谢姑娘出手,斗胆请问姑娘芳名?”
“孟红裳。”
江寒听到这个名字感觉有些耳熟,仔细想想就吃了一惊,那不是那位大虞第一舞人吗?其剑器舞名动天下,剑术高超。
孟红裳看着江寒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个诗才不错的商人,却没想到你还有这等侠义心肠,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你虽然不会武功,但却依旧教训了顾庭,此番侠义心肠,许多人都未曾拥有。”
江寒愣了一下,心说我只是想报仇,哪里来的侠义心肠了?
孟红裳道:“但此举却依旧太过莽撞,冒冒失失找上门,倘若不是邬文化天生神力,今日被打的就是你。”
江寒惭愧道:“姑娘说的是。”
孟红裳微微颔首,道:“我很喜欢你的那首诗。
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
我很欣赏你的惊世才华,也更欣赏你隐忍十余年的坚定意志。
只可惜你身体羸弱,纵有一腔热血,也只能成为弱不禁风的书生,如何铲除不平之事?
所以,我想传你一门武艺,教你一身出色的本领,你可愿意?”
江寒心说那可太愿意了,不说学武去铲除不平之事,就是学来强身健体也是好的。
这具身体太过孱弱,他早就想学武了。
孟红裳剑器舞闻名天下,剑术深不可测,能学她的剑术,江寒自然一百个愿意。
“不知有什么条件?”江寒想了想,天上不会掉下馅饼,孟红裳总不会无缘无故就教自己武艺吧?
孟红裳倒是更加赞赏了,如果是其他人知道能跟自己学剑必定满口答应,但江寒却没有立即答应,反而询问条件,极其理智。
孟红裳道:“我乃显宗宗主,你学我武艺,便得拜我为师,成为显宗弟子,为显宗做一些事情。”
“显宗?”江寒一愣,他回忆了一下,大虞江湖门派林立,其中便有显宗这个门派。
显宗还有些名气,打的替天行道、铲奸除恶为口号。做的也是一些除暴安良的事,并非什么邪教。
孟红裳竟然是显宗宗主?倘若自己拜了孟红裳为师,岂不是显宗少主?
江寒不再犹豫,拜孟红裳为师一来能够学武强身健体,二来还能背靠显宗这座大山,三来则是能抱紧孟红裳这条大腿。
他立马跪下道:“江寒漂零半生,只恨未逢明师,孟姑娘若不弃,寒愿拜为师。”
这番说辞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江寒下意识就念了出来。
孟红裳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笑容。
江寒这番话说得实在感人,听着不像拜师,倒是想在认义父。
她伸手将他扶起,说道:“好,从今日开始,你便是显宗门人。我显宗要做的大抵是除暴安良,铲奸除恶之事,显宗门人,同气连枝,若一人有难,其他人则需驰援。”
江寒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女,不禁微微一愕。
一个是跟自己买了诗词的富婆,另一个少女约莫二十三四岁,身姿曼妙,脸容娇媚。
这小富婆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莫不是来退货的?
三百两银子已经花去了一些,可没有钱退给她。
秦云眠呆了一下,没听懂“七日无理由退货”是什么意思。
孟红裳饶有兴趣地打量着江寒,这便是幼薇说的那个才子?
那首《长相思》已经给了钟离大儒和三位评判看过,结果无一例外都给出了相当高的评价!
钟离大儒甚至称赞那首诗的水准不在自己之下,足以登上《大虞文集》前十。
《大虞文集》是一本诗词集子,由国子监和白鹿书院几位大儒主编,每年只有五十首诗词能够上榜,可见含金量之高。
而钟离忧却认为那首《长相思》不仅能够上榜,还能挤进前十,要知道前十的作品往往都是出自大儒之手。
打听到江寒居住之处后,两人便一起来到此处。
原本孟红裳以为会是某个早已扬名已久的大才子,或者某位大儒的弟子。
谁知道这人却是个无名小辈。
不,倒也不算无名小辈。
这人倒也有一些名声,只不过都是不好的。
孟红裳打量着江寒,便发现这人与自己想象中不同,并非什么光鲜亮丽的才子,身上的衣服虽未打着补丁,但也只是寻常之至的粗麻布衣。
那双眼睛很是清澈,在看到自己时只是微微亮了一下,并未流露出异样的光彩。
“我们不是来退货的。”秦云眠终于反应过来江寒话里的意思,清清冷冷的解释道。
听到这话江寒心里松了一口气,说道:“那两位是来买诗的?不过抱歉,江某暂时不卖诗了……”
他看着两人心中一动,自己要制的香水固然比这个世界的香膏还好用,但酒香也怕巷子深,面前这两个少女不正是他的目标客户吗?
“最近江某要制做一些香水来卖,嗯,也就是香膏,若两位姑娘有兴趣,不妨留个地址,等江某做出来,送给两位姑娘几瓶。”
香膏?你一个书生也会做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而且,你做出来的香膏能比得上绵香坊的吗?
秦云眠和孟红裳都是一愣。
秦云眠轻声道:“我住在……翠云苑西门进去的院子,到了那儿,跟婢女说一声,便能找到我。”
江寒眼睛一亮,能住在翠云苑那种地方,还有婢女,这富婆的身份果然不简单。
至于她身边的这位,瞧气质也不是普通人。
“好,待江某做出来了,便带香水送上门……对了,敢问姑娘贵姓?”
“我姓秦。”
“秦姑娘,寒舍无茶,江某还要整理院子,便不多招待,待改日买来好茶,再恭迎两位姑娘到来。”江寒下了逐客令。
送走了那两个少女,江寒盘算着自己目前还需要的东西,想了想,明日还得去定制块招牌,至于名字……
古龙香水?迪奥?
不,这是古代,自然要取一个容易让人接受,且一听就觉得高档的名字。
秦这个姓在大虞好像地位挺高的,那小富婆真是又有钱又好看,江寒两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要是能吃软饭就好了。
他摇了摇头,软饭哪有那么容易吃的?
不要想太多,好好赚钱,争取早日过上勾栏听曲,侈靡无度的生活!
……
已是黄昏,薄暮冥冥。
翠云苑里安静了许多,白天的才子都已离去。
闲亭里,秦云眠在石桌上展开了三张纸,看着纸上的诗词,品味着诗词中的韵味,轻轻道:“这诗词……写的真好!裳裳,你说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孟红裳也看到了另外两首诗词,除了震惊外便只有感叹,这人简直诗才横溢!
她孟红裳名扬天下,也有不少勋贵之后,名流才子作诗相赠,可是却没有一首能及得上这纸上的诗词。
这三首诗词都以“长相思”为题,但角度各不相同,每一位都称得上绝佳。
“此人……我也看不清。”孟红裳沉吟了一下说道。
根据侍卫查来的消息,此人是云阳县暗香书院院君江震声的儿子,虽然不算声名狼藉,却也不算好。
就是一个文不成、武不就,一事无成的……普通人!
但他却做得出这三首绝佳的诗词,这听到的名声和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他还打算做香膏……不过这点孟红裳倒觉得和传闻中的江寒对上了。
因为听说此人经商三年,赔得血本无归,几乎做什么生意都会亏本。
从今日他说要做香膏来看,此人的确没有什么生意头脑,也可以解释为何经商三年会赔得血本无归。
孟红裳忽道:“你说,此人的诗词该不会是从哪里剽窃而来的吧?”
秦云眠一怔,“你说这三首诗词不是他作的?”
孟红裳沉吟道:“嗯,此人先前分明屡试不中,忽然间却作得出这绝佳的三首诗词,而且还以贱价卖掉,实在令人狐疑……”
秦云眠轻轻道:“裳裳可知道张生这个人?”
“张生?”孟红裳道:“你说的是作出《清夜不平鸣》的那个读书人?”
“嗯!”秦云眠点了点头,“大虞徽明年间,张生连考十余载都是落榜,他在一次落榜之后,夜游南山,失魂落魄之下作了一首诗,因为那首诗而扬名天下。至今那首诗还记载在《大虞文集》之上!
我想,诗词这东西,与能不能考上举人并无多大关系。”
孟红裳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倒是,不过……”
她看着秦云眠,“还未确定此人是否当真有真才华,你千万不可因为这三首诗词便倾心于她,知道么?”
她知道这位九公主性子单纯,却又无比的执拗,若认定什么东西,纵使旁人怎么说也不会改变想法。
秦云眠道:“知道啦……我自然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上一个人!”
她蹙了蹙眉,“不过,他要做香膏,只怕会赔得很惨……嗯,这样也好,若他赔得血本无归,我便出个价钱,让他心甘情愿地入赘公主府。”
孟红裳嘴角微微抽了抽,你都在想着让人家入赘的事,还说不会因为三首诗词便喜欢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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