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池烟宁池州白的女频言情小说《烟宁濛濛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雪公主是赫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贺宴临也正沿着池烟宁可能会飘去的地方找着她的踪迹。因为池洲白的人在海里一直找不到池烟宁的尸体后,所以他才大胆猜测池烟宁可能没有死。所以他才和池洲白兵分两路,他带着人沿着池烟宁可能被海浪飘去的岸边和海岛上找人。可一连几天,他还是一无所获。他的心也越来越沉。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贺少爷,您赶紧来池家一趟,姜小姐出事了!”在姜楚楚被网友爆出真面目的第五天,贺宴临和池洲白终于回到了池家。看着沙发上哭的双眼通红的姜楚楚,两人满是心疼。“抱歉,楚楚,都怪哥哥,这几天忽略你了。你放心网上的事情哥哥已经让人压下去了,至于那些造谣你的,哥哥也联系了律师,绝对会还你一个公道。”池洲白一边抱着姜楚楚一边耐心的安抚着她。好半天,姜楚...
《烟宁濛濛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另一边,贺宴临也正沿着池烟宁可能会飘去的地方找着她的踪迹。
因为池洲白的人在海里一直找不到池烟宁的尸体后,所以他才大胆猜测池烟宁可能没有死。
所以他才和池洲白兵分两路,他带着人沿着池烟宁可能被海浪飘去的岸边和海岛上找人。
可一连几天,他还是一无所获。
他的心也越来越沉。
而就在这时,他的手机急促的响了起来。
“贺少爷,您赶紧来池家一趟,姜小姐出事了!”
在姜楚楚被网友爆出真面目的第五天,贺宴临和池洲白终于回到了池家。
看着沙发上哭的双眼通红的姜楚楚,两人满是心疼。
“抱歉,楚楚,都怪哥哥,这几天忽略你了。你放心网上的事情哥哥已经让人压下去了,至于那些造谣你的,哥哥也联系了律师,绝对会还你一个公道。”
池洲白一边抱着姜楚楚一边耐心的安抚着她。
好半天,姜楚楚才止住哭声,抬起小脸看着他哽咽道:“可是、可是……”
“那些谣言好多人都信了,甚至还有人说姐姐那艘邮轮上的炸药都是我让人……”
姜楚楚越说越委屈,贺宴临连忙坐在她旁边安慰她。
“不要听他们的话,烟宁的事情和你没有一点关系。”
池烟宁被炸没后,贺宴临和池洲白第一时间就让人去查炸药的来源,可他们查了这么久依旧一无所获。
但是要说这炸药是姜楚楚叫人放的,那绝不可能。
楚楚那么善良,被池烟宁欺负了这么久不仅不计较,还会在他们惩罚池烟宁的时候出来求情。
这么大度的人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
姜楚楚看到两人是这个态度后,心里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当初对池烟宁做的那些事情那么的隐蔽,居然还能被人挖出来公布在网上。
一开始她吓得整晚都在做噩梦,梦见得知真相的两个男人对她展开一系列疯狂的报复。
幸好她在池洲白和贺宴临面前一直装的很好,幸好这两个男人没有把网上那些真相当真。
想到这里她眼里划过一抹狠戾。
池烟宁,你就算死也赢不了我!
网上的风浪很快被池洲白和贺宴临用雷霆手段压了下去。
本来还有些愤慨的声音最后也消失殆尽。
本来他们想好好陪一陪姜楚楚的,但是这些天池烟宁的踪迹依旧没有找到,他们内心也很是恐慌,也实在没有心情陪她。
但姜楚楚不但不生气,反而还很理解还说要和他们一起去海上找池烟宁。
池洲白和贺宴临感动不已。
池洲白握着她的手歉意道:“抱歉,楚楚,是哥哥不好。”
“等这件事结束后,我们一定好好陪陪你。”
姜楚楚本来也不想去的,但是她清楚的知道一个死人的影响力。
她怕池洲白和贺宴临因为过度关注一个死人,而渐渐的忽略她。
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
海面上,穿着潜水服的池洲白和贺宴临先后从水里冒出头。
正当他们换了新的氧气瓶要重新潜下去时,突然又从海里新冒出了一个潜水员。
“池总、厉总,找到东西了!”
两人顾不得其他,连忙朝那个潜水员游去,当看清潜水员手里的东西后,池洲白和贺宴临猛地僵硬在原地,连呼吸都短暂停滞,仿佛时间被抽离。
舞蹈比赛前夕,池烟宁被十几个混混拖进小巷。
等被救出来的时候,早已成了个血人。
最后,她被诊断双腿畸形扭曲,左耳失聪,终生要挂尿袋生活,再也无法跳舞。
最疼她的哥哥勃然大怒,发誓要让那群人付出代价!
最宠她的未婚夫心疼不已,请来全球最好的医疗团队替她诊治!
可就在第三天,池烟宁推着轮椅经过楼梯拐角,却无意听到了两人的谈话。
“你疯了吗?说好只是让她错过比赛,现在烟宁要终身挂尿袋!”
这是……她的未婚夫贺宴临的声音。
池烟宁还没来得及弄懂什么叫“只是让她错过比赛”,下一秒,哥哥池州白的声音便混着烟雾飘来。
“那群混混下手没轻重,但结果不正好?这次冠军非楚楚不可了。”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烟宁是千金大小姐,从小被家里宠着,我是她亲哥哥,你是她未婚夫,有我们护着,她前半辈子已经锦衣玉食了,后半辈子就算残废了也过得差不到哪里去。但楚楚不同,她是养女,从小谨慎慎微,如今她心心念念想要那个舞蹈冠军,但烟宁太优秀,太碍事,她走投无路,能依靠的只有我了,我不能让任何人挡了她的路。”
“宴临,我们是好兄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知道你喜欢烟宁,很快就要和她结婚,但你不是也答应过我,你不会因为喜欢烟宁,就不顾楚楚的死活吗?”
贺宴临沉默良久,最终妥协般地叹了口气,像是说服自己一般:“我知道了,烟宁现在每天疼得睡不着,你让医生给她用最好的止疼药。”
两人掐灭了烟,越走越远。
四周瞬间陷入死寂,唯有池烟宁听见自己心脏爆裂的声音。
原来那天巷子里的混混不是意外,是精心布置的屠宰场。
而握着刀的,居然是她最信任的两个人。
池烟宁张了张嘴,她想要嘶吼,想要哭泣!
可悲愤、绝望的情绪到了嘴边后,却只发出幼猫般的哀鸣。
在今天之前,池烟宁还一直在告诉自己,没关系。
哪怕经历了最惨痛的遭遇,可她还有哥哥,还有未婚夫,她还有这世界上最爱她的两个男人。
可如今他们却亲口告诉她,她那生不如死的遭遇,她那副残败肮脏的身体,她那颗破碎不堪、血肉模糊的心脏,都是拜他们所赐!
她泪眼模糊,整个人坐在轮椅上颤抖个不停,疼得快要死过去。
她不明白,为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
她曾是池家最耀眼的明珠。
哥哥池州白把她捧在手心里养大,连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
未婚夫贺宴临更是把她宠上了天,从小就对外宣称非她不娶。
池烟宁活得像朵温室里的玫瑰,娇贵又天真,以为这世上所有的风雨都会有人替她挡。
直到十四岁那年,父母接回了逝去好友的独女姜楚楚。
那个瘦瘦小小的女孩,穿着洗得发白的裙子站在池家客厅里,低着头喊她“烟宁姐姐”。
池烟宁当时还傻乎乎地把自己最喜欢的发卡别在她头上,根本不知道这个“楚楚可怜”的妹妹,会成为她人生里最痛的劫。
起初只是些小事。姜楚楚摔碎了她母亲留下的古董花瓶,却红着眼睛说是她砸的;
姜楚楚弄丢了她的参赛证,却委屈巴巴地说是不小心。
可如今,拜自己的亲哥哥和未婚夫所赐,她连站起来,都已是奢望。
三人围着奖杯说说笑笑,完全忘了轮椅上还坐着个活人。
池烟宁自己推着轮椅往电梯楼走去,姜楚楚立刻追上来搀扶:“我帮姐姐......”
出了电梯后,到了三楼,姜楚楚突然凑到她耳边:“姐姐,你好恶心啊,还挂着尿袋,你说,以后宴临哥碰你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尿骚味啊?”
池烟宁脸色一白,还未开口,姜楚楚忽然大叫一声“姐姐不要”,而后整个身子都朝后仰去,像一只折翼的蝴蝶滚下楼梯。
“楚楚!”
“怎么回事?!”
池州白和贺宴临冲过来时,姜楚楚正蜷缩在地上啜泣:“哥,宴临哥,不怪姐姐……她只是太难过……说凭什么她的腿断了,我却还能跳舞……”
“池烟宁!你疯了吗?”
池州白一把拽住轮椅扶手,力道大得让金属发出不堪重负的声音。
他俯身逼近,那双总是温柔注视她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怒火:“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舞者来说,双腿意味着什么!”
池烟宁仰头看着自己的亲哥哥,忽然笑了。
笑意未达眼底,反而让苍白的脸色更显惨淡。
“原来哥哥也知道啊。”她轻声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毫无知觉的双腿,“知道腿对舞者有多重要。”
贺宴临站在一旁,修长的手指紧握成拳。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在看到姜楚楚红肿的脚踝时闭紧了唇。
“道歉。”池州白的声音冷得像冰,“立刻给楚楚道歉。”
轮椅上的女孩挺直了脊背,像她曾经在舞台上做过的千百次那样:“我凭什么道歉,她自己摔的。”
空气瞬间凝固。
姜楚楚突然抽泣一声,一瘸一拐地走上前:“算了州白哥……姐姐心情不好,我能理解……”
“楚楚!”池州白心疼地扶住她,“你就是太懂事了。”
池烟宁转动轮椅,金属轮毂碾过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不想再看这场闹剧,更不想再看姜楚楚眼中那抹得意的光芒。
夜深了。
池烟宁靠在床头,望着窗外惨白的月光。
房门被轻轻推开,贺宴临端着一杯牛奶走了进来。
“烟宁,喝点牛奶,助眠。”他将杯子放在床头,语气温柔,“乖,一定要喝完。”
房门关上的瞬间,池烟宁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
她端起牛奶,毫不犹豫地倒进了盆栽里。
午夜时分,一阵窸窣声将她从浅眠中惊醒。
她眯着眼,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床边。
“烟宁?”贺宴临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池烟宁屏住呼吸,身体僵硬得像具尸体。
确认她没有反应后,一双大手突然粗暴地将她拽起,麻袋当头罩下!
“唔!”
她本能地挣扎,却被狠狠摔在地上。
脊椎撞击地面的剧痛让她眼前发黑,却死死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州白,会不会做得太过了?”贺宴临的声音在颤抖,“烟宁的腿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要我给她下安眠药,绑了她来这里为楚楚撑腰。”
“心疼了?”池州白的冷笑像刀子一样扎进池烟宁心里,“她推楚楚的时候可没手软,反正她腿没知觉,打几棍子就当给她个教训。”
粗糙的麻袋摩擦着皮肤,池烟宁死死攥紧拳头。
他们说对了,她的腿确实感觉不到疼,但心脏却像被人生生撕成两半。
“动手。”池州白冰冷地下令。
第一棍落下时,池烟宁听见自己腿骨发出沉闷的响声。
但是他不是来找池洲白出气的,而是带来了一个很炸裂很不可置信的消息。
贺家的管家站在池洲白和贺宴临面前弱弱的开口。
他说池家家宴那晚他本来是有事要提前回贺家的。
没想到在经过楼梯拐角时听到了一个惊天秘密。
说完管家拿出了手机,递给了眼前的两个男人。
视频里姜楚楚站在池烟宁的面前疯狂的说些什么。
随着镜头的逼近,姜楚楚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从小我就羡慕你,不用努力,什么都会有,所以我不甘我嫉妒,所以我才想着一点点把你在意的东西都抢过来,然后把你赶走。”
“可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只要你还在,他们的目光,那些被我抢走的终有一天会重新回到你手上,只有你彻底死了,这些才能永远的属于我!”
“我想过很多让你死的办法,最后我觉得让你死在游轮上被炸弹炸死是最好的,这样连墓地也不用买了,多省事。”
随着最后一个字的落下,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寂静。
贺宴临看着震惊无比的池洲白继续开口:“我知道你不信,所以我收集了很多证据。”
一大堆纸张和照片全都被贺宴临丢到了池洲白面前。
面全是姜楚楚诬陷池烟宁时留下的证据。
真正逼死池烟宁的凶手在这一刻终于浮现出水面。
没有人会想到逼死池烟宁的会是他们一直觉得前可怜无助的姜楚楚!
是那个心存善良,永远不会与池烟宁计较的姜楚楚!
这池洲白和贺宴临以为需要他们保护,且只有他们的姜楚楚!
一瞬间池洲白为姜楚楚做过的那些事情全都浮现在了池洲白的脑海里。
想起了自己为了姜楚楚好,一次次把池烟宁在意的东西默默的拿给了姜楚楚。
从初中的奖学金到大学的保研名额,再到那一次全球性的舞蹈比赛,包括池烟宁的登顶之路。
“啪!”
“啪啪啪!”
池洲白猛的抬起手,狠狠的扇了自己好几巴掌。
他到底是怎么了?
他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阴狠恶毒的女人,竟然亲手把自己的亲妹妹、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亲自推进了地狱!
怒火丛烧的池洲白猛的起身大步的朝房间外走去。
却刚好撞见拐角处姜楚楚拨打的那通电话。
“姜楚楚,我要杀了你!”
突然且巨大的怒吼声如同一道平地惊雷吓得姜楚楚心脏猛的一跳。
手里的电话还在继续拨通,但姜楚楚什么也听不到了。
忽然间,她发觉周遭气压降低,顿时凉意爬上四肢。
她缓缓回头,池洲白和贺宴临怒气阴沉的脸出现在眼前。
冷汗浸透了后背。
她知道。
她完了。
一切都要完了。
姜楚楚在被池洲白带进池家地下室,行私刑时池烟宁才真正认清眼前的男人。
他凶狠、暴戾、手下无情。
姜楚楚跪在地上不停的哀求他,疯狂的磕头解释,他眼里依旧是极地寒冰。
拿烧红的铁烙烫她时,眼睛都不眨一下。
闻到皮肤集灼的味道,他眼里没有半点心疼,尽是嫌弃。
而一边的贺宴临却只觉得惩罚轻了。
姜楚楚这才恍然大悟,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把池洲白和贺宴临从池烟宁的手里抢过来过。
这一切都是她演戏时所产生的幻觉。
而每一次,哥哥都会皱着眉说“烟宁,别闹”,贺宴临也会揉着眉心劝她“楚楚不是故意的,烟宁,你让着她点”。
后来事情越来越荒唐。
她熬夜三个月准备的竞赛,获奖名单上写的却是姜楚楚的名字;
她拼命练舞换来的独舞机会,最后站在聚光灯下的还是姜楚楚;
她像只被慢慢抽干空气的玻璃瓶,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一切,一件件被装进姜楚楚的口袋。
最可笑的是,她居然真的以为是自己不够好。
可直到今天,她才隐隐明白,原来从始至终,她珍视的所有东西,都是被最信任的两个人,亲手捧到姜楚楚面前的。
她的优秀是错,她的天赋是罪。
她这个人,生来就是给姜楚楚铺路的垫脚石。
可是,贺宴临是她的未婚夫,池州白是她的亲哥哥啊!
她姜楚楚,不过是一个养女!
父母去世后,他们成了她唯一的依靠,可如今,他们却亲手摧毁了她!
池烟宁已经不知道,变成这样的她,还有什么理由活在这世上了……
她浑浑噩噩,双手颤抖地推动着轮椅,刚要狠下决心连人带轮椅地滚下去,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一串陌生号码。
池烟宁听它响了许久,最后,还是选择接通:“喂?”
“池小姐。”电话那头是个温和的男声,“我们是Nova医药研究所。”
“……什么事?”
“我们听说您遭遇的种种意外,”对方轻声说,“或许,您愿意成为我们的试药员吗?”
池烟宁笑了,笑着笑着,笑出泪来:“我现在还不够惨吗?”
“不,我们的新药,能让您重获新生。”
“……什么?”
“断骨重塑,听力恢复,甚至……”他顿了顿,“让您重新站在舞台上。”
池烟宁的心脏猛地一跳。
“为什么选我?”
“因为,”对方沉默片刻,一字一句道,“只有被彻底摧毁过的人,才配得上涅槃重生。”
池烟宁身子骤然一僵,终于彻底止住推动轮椅的动作,
她怔怔地望向窗外,阳光刺眼得让她流泪。
片刻后,她终于攥紧手机。
“好,我答应!”
那头的人很是欣喜,表示过一阵子就会来接她。
她答应后,默默挂断电话,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回到了病房。
接下来的日子,贺宴临和池州白对她千好万好,直到出院。
这天,贺宴临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帮她穿上棉袜,修长的手指避开她腿上的伤口,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疼吗?”他抬头,深邃的眼眸里盛满心疼。
池烟宁木然地摇头。
“出院手续办好了。”池州白推门而入,手里拎着崭新的外套,“外面风大,烟宁,多穿点。”
他俯身为她披上外套时,池烟宁闻到了熟悉的古龙水味道。
那是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给哥哥的礼物,胃里突然翻涌起一阵恶心,她死死咬住下唇才没当场吐出来。
轮椅碾过医院大厅光洁的地面,池烟宁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
尿袋挂在轮椅侧面,随着移动发出细微的声响。
一个路人好奇地多看了两眼,池州白立刻冷下脸:“看什么看?”
贺宴临温热的手掌覆上她的眼睛:“乖,别怕。”
他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们会保护好你。”
池烟宁浑身发抖,不知是愤怒还是悲哀。
若不是亲耳所闻,她怎么敢相信这样呵护她的两个人,会是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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