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吴道子的真迹啊!您把它挂在窗边是为了?”
“上次不小心弄湿了,挂起来晒晒,不然爷爷该说我眼里没活了。”我实话实说。
侯亮已经麻木了。
而江河在一声声介绍里面上血色全失,目光失焦,嘟囔着:“怎么会这样,明明都是些破烂。”
他的首富家老婆觉得丢人,抛下他就走了。
侯亮的情绪在见到爷爷的花田后彻底失控了。
“这是什么,我问你这是什么。”摄像大哥刚刚准备来个特写,就被他一声吼回去。
“你别过来!左脚先迈进花田,这花今天可能就心情不好,不想活了。”看侯亮如临大敌的样子。
“害,哪有这么娇贵。”我提起水壶一顿操作猛如虎。
侯亮惊呆了。
“这可是素冠荷鼎。”
“那边的是贵州龙。”
“这一片花田加起来可能比咱市的gdp都高。”
我顿时觉得手中的水壶有千斤重。
爷爷的出现及时解救了我。
他一句不想多提,侯亮就噤声了。
可这次,江河真的疯了。
再听到江河的消息时,是他把江家父母全捅了。
江家三口一夜殒命。
看监控他们死前曾爆发过剧烈的争吵。
他恨后爸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送他去蓝色会所,男女都可。
也恨妈妈一句话都不帮他说。
曾经引以为荣的骄傲变成了迎来送往的手段
恨意在他回家后想要股份被拒绝到达巅峰。
后爸还在旁边奚落:“你看看你大哥,凭自己攀上了邱家,你就是个废物,还要惦记我的钱,这可都是你弟弟的。”
江洋还在旁边鹦鹉学舌:“废物,废物,我的。”
据办案民警说,现场十分惨烈。
江河在监狱里要求见我一面。
“爷爷,到底是谁?”他还是在执迷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