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赫苍许灼华的其他类型小说《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 全集》,由网络作家“月半和十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赫苍的眉头往下落了落,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这种手握苍生大权的男人,最在意的便是被枕边人觊觎。他想要的只是一个乖顺的妻子,而非一个可以和他并肩的战友。许灼华有这种觉悟,他感到很欣慰。说话间,许灼华略显苍白的脸浮出一层绯红,衬得她娇俏可爱。祁赫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这次,她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像是橙花香,有一点儿甜有一点儿清香,就好像她的人,柔柔软软的,却一点儿不让人生腻。许灼华将手撑在他胸前,“殿下不是找我过来说事吗?”她的眼神闪了闪,有一丝极快的暧昧从眼波流转间滑了出来。祁赫苍现在不想说事了,他想办事。他揽住许灼华的腰,将她往书桌上压。“殿下,这里不行。”祁赫苍站起身,贴在她耳边,低语,“行不...
《凤谋:现代商界女王狂撩帝心 全集》精彩片段
祁赫苍的眉头往下落了落,似乎很满意她的回答。
古人云,女子无才便是德。
这种手握苍生大权的男人,最在意的便是被枕边人觊觎。
他想要的只是一个乖顺的妻子,而非一个可以和他并肩的战友。
许灼华有这种觉悟,他感到很欣慰。
说话间,许灼华略显苍白的脸浮出一层绯红,衬得她娇俏可爱。
祁赫苍拉着她的手,忍不住将她抱进怀里。
这次,她身上的味道和以前不同。
像是橙花香,有一点儿甜有一点儿清香,就好像她的人,柔柔软软的,却一点儿不让人生腻。
许灼华将手撑在他胸前,“殿下不是找我过来说事吗?”
她的眼神闪了闪,有一丝极快的暧昧从眼波流转间滑了出来。
祁赫苍现在不想说事了,他想办事。
他揽住许灼华的腰,将她往书桌上压。
“殿下,这里不行。”
祁赫苍站起身,贴在她耳边,低语,“行不行,你说了不算。”
到最后,这事儿也没成。
在许灼华心里,今日事今日毕,张氏的事还没说好,她可不想白便宜祁赫苍一次。
原本,听完张氏的话,祁赫苍还想找许灼华问责的。
可眼下,娇娇软软的人儿躺在怀里,他哪里还说得出重话。
“乳母说,你没给她赐座,让她一直站着?”
他捏了捏许灼华的脸,“她毕竟是我的乳母,又是太后母族的人,从小我便敬她几分,到了你那里,你怎么这么小气,堂堂太子妃跟一个下人一般见识。”
许灼华心里啧了一声。
要是张氏知道自己在太子心里只是一个下人,不知道要气成什么样。
她伸手环住祁赫苍,“对,我就是小气,谁让她说我的。”
祁赫苍眉头一皱,语气瞬间就严厉起来,“她说什么了?”
“她说我不懂规矩,睡懒觉。”
祁赫苍松开眉头,笑了笑。
刚才张氏也说了,这一点他还算比较认同。
宫里自有宫里的规矩,若是人人都想越点界,岂不是要乱起来。
但看着许灼华半恼半赖的模样,他一点儿火都发不出来。
只逗她道:“你去问问,别说宫里的娘娘,就是王府的王妃,也没人敢在房里睡一下午的。”
许灼华没吱声,眼底却噌噌冒出水光来。
看起来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让人只想好好护着。
祁赫苍赶紧哄道:“好了,好了,我又没说什么重话,以后你注意着便是,若是传出去,丢脸的还不是你。”
许灼华低着头,闷声说道:“我也不是日日这样,昨夜殿下走了以后,我也没睡了睡意,起来把欠下的佛经抄了。”
祁赫苍心口一滞。
只怕这丫头不是想着佛经,而是因为自己突然离开,才夙夜难眠的。
他心疼地将她搂紧了些。
许灼华比祁赫苍足足小了五岁,在他眼里,许灼华就像小姑娘似的,偶尔撒娇任性都能理解,可她偏偏什么都不说。
倔强得让人心疼。
“张氏还说,我要害殿下,宫里的娘娘侍寝后早早就退了,我却缠着殿下不放。”
话说到后头,许灼华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都埋到祁赫苍怀里去了。
她的脸颊轻轻擦着他的下巴,搅得他心里酥酥麻麻的。
这件事,一半怪许灼华,一半还是自己没有克制住。
不过——
张氏又是如何知道这件事的!
祁赫苍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有些事,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懒得事事计较。
尽管喉咙里涌起咽下青果似的酸涩,陆宛宁还是保持着脸上的笑容。
“原本昨日便该来娘娘这里请安的,又担心让娘娘多受累,便拖到今日,还请娘娘莫怪。”
许灼华接过如兰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两口,才慢慢开口,“倒不急于一时,往后都是一同伺候殿下的姐妹,陆侧妃想到我这儿来,随时过来就是。”
“多谢娘娘盛情。”陆宛宁支起身子欠了欠。
“娘娘初入东宫,难免有不熟悉的地方,妾身比娘娘年长几岁,在东宫多待了几年,若是娘娘有吩咐,尽管差遣妾身。”
许灼华掩嘴笑道,“陆姐姐客气了,我虽才来京城,却也知道殿下最是中意你,爱护你,我与殿下本就是赐婚才有了今日的缘分,和你们自幼相处的情分比起来,实在是微不足道。”
“既然殿下敬你爱你,我也会如他一般,往后若是有不懂的地方,自会向姐姐请教。”
陆宛宁放在腿上的指尖忍不住蜷起来。
来之前,她设想过很多种两人见面的情形。
许灼华出身高贵,多少会沾染些高门贵女的傲慢。
也许她根本不将自己放在心上,随意打发便是了。
也许她将自己视为仇敌,会抓住一切机会打击报复。
也许,她会假意示好,再来个背后捅刀......
总之,不是现在这样。
没有仗着太子妃的身份显摆,还放下姿态和她姐妹相称。
更重要的事,她提起太子对她的偏爱,居然这么坦诚,这么诚恳,好像一点儿都不在意似的。
陆宛宁一时看不出她有几分真几分假,只觉得许灼华的大度将自己衬得有些小肚鸡肠。
她局促笑了笑,“太子妃这样说,妾身真是羞愧至极,您只是和殿下相处的时间太短,还不了解殿下的为人。”
“殿下虽然在外不苟言笑,但私下却是宽厚之人,这一点,和太子妃倒是很相似。”
宽厚?
许灼华觉得这个形容词怪怪的。
无论是放在太子身上,还是放在自己身上。
她朝如兰示意,如兰端起一旁的托盘走到陆宛宁身边。
“陆侧妃,这是太子妃娘娘从安阳带过来的礼物,请您笑纳。”
陆宛宁赶紧起身回礼,“多谢娘娘赏赐。”
说完,她就拿起托盘上的紫檀木盒。
打开铜扣,木盒里放着一颗浑圆粉彩的珍珠,即便是在屋里,也显得流光溢彩。
“这么贵重的礼物,让娘娘破费了。”
太子宠爱她,平日里的赏赐从来没断过,但这颗珍珠即便放在她的首饰盒里,也是属于上乘的。
许灼华摆摆手,不以为然,“你喜欢就好,原想送点首饰,又不知你喜欢什么形制,倒不如这个实用,改日你想做成发簪或是项链,都合适。”
许家有的是钱,这样成色的珍珠在她的嫁妆里面,有满满一大盒,都是给她备着送人的。
说着,许灼华掩唇打了个哈欠。
她实在有些困了,想着还有两个晚上要应付,就心累。
陆宛宁瞧她神色困顿,突然想起早上的事,心里又开始犯梗。
可她也实在纳闷。
许灼华除了长得漂亮,到底有什么本事,能让太子做出那种出格的事。
这些年,围在太子身边的莺莺燕燕不少,即便皮相比不过许灼华,但胜过自己的不少。
太子从未动过心。
她很想知道,许灼华用了什么手段。
但人家都下了逐客令,自己还赖着不走,也太没有眼色了。
陆宛宁起身行礼,“娘娘刚来,想必有许多事情还要安置,妾身不打扰娘娘,先行告退。”
许灼华也起身相送,“陆侧妃以后若是有空,便常来我这儿坐坐。”
“是。”
等陆宛宁走远,如棠才扶着陆宛宁往寝殿走。
“如兰,你说说,这陆侧妃是什么样的人?”
跟在一旁的如兰想了想,才回,“陆侧妃看起来不像是那种有城府的人,对娘娘也很敬重,没有仗着殿下的恩宠目中无人。”
“只是......”
如兰顿了顿,犹豫着说道:“奴婢经手衔月殿的事,难免和东宫的宫人有接触,在他们眼里,陆侧妃极好相处,心地善良,又能体恤下人,宫人们都很喜欢她。”
许灼华笑着抚了抚发髻,“不好么?”
如兰:“若是寻常人家有这样管事的人,自然好。可这是东宫,后宫事务由内务府统办,宫人也由内务府安排,东宫人员众多,账务交错,往来事务繁复,若是掌事之人只一味心慈手软,便无法管束下人,即便表面看着一派和气,私底下却已不知出了多少腌臜事。”
许灼华赞赏道:“不愧是跟在祖母身边的人,对后宫之事了如指掌。”
刚才的问话,是许灼华存心想要考教如兰的。
如棠自小和她一起在安阳长大,对她的忠心自是不必说,也能将日常事务打理妥帖。
可如今到了东宫,过不了多久还会入宫,她需要一个心思细腻,稳重聪慧的人替她办事。
如兰,没有让她失望。
她对陆宛宁的评价,和自己的想法极为接近。
只是有一点——
陆宛宁到底有没有城府,这是日久见人心才能看得出来的。
许灼华并不觉得太子是多么专一的人,否则今早也不会一点就着。
可陆宛宁却能在皇后的排斥下独宠多年,真是一点儿心计都没有吗?
她不相信。
陆宛宁从衔月殿出来,身后跟着的散雪走到她身旁,低声说道:“太子妃看起来是个好相处的,娘娘以后便可轻松些,不必像以往一样担惊受怕了。”
陆宛宁没说话,只意味深长转身看了一眼衔月殿的方向。
太子爱她怜她,除了长久的情分,还因为她懂得进退,善解人意,从未让太子为难过。
若是太子妃也是这般,那她的长处看起来就不那么明显了。
她抬手摸了摸脸颊,想起许灼华精致的眉眼,又生出了几分危机感。
她沮丧叹了一口气,“是啊,太子妃到底是世家贵族养出来的女儿,那样大度和善,我是万万比不上的。也幸好来的是她,若是换了旁人,只怕今日就要让我下不来台。”
此话一出,散雪便打了自己一巴掌,说道:“都怪奴婢嘴贱,放着这么好的主子不说,偏要去夸别人。太子妃在许家那样的世家大族长大,母亲又是宜仁郡主那种好胜跋扈之人,她怎么可能像看起来那么人畜无害呢,只怕是个心机深沉,善于攻心之人。”
“都是奴婢眼瞎,才看错了人。”
陆宛宁拿着锦帕擦了擦她的脸,小声说道:“人心隔肚皮,咱们以后注意着便是了,何苦动手打自己。女儿家的脸皮最矜贵,仔细打疼了。”
“不疼,知道娘娘看不得这些,奴婢就轻轻摸了一下。”
“你这丫头,就会哄我。”
主仆俩这么一说一笑,就到了合欢苑。
还没走进去,喜雨便从里面出来。
“娘娘,您可算回来了,奴婢正要去找你呢。”
陆宛宁笑着往里走,“什么事这么急,我刚从太子妃殿里回来,娘娘给了赏赐,我正高兴呢。”
祁赫苍立在廊下,见陆宛宁和两个婢女有说有笑走进来,心里的担心瞬间少了一半。
当然,其中也不乏看不上她的人,对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女子能一跃成为太子妃,她们是不服气的。
“你们说,太子妃到底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脑子不灵光啊,怎么和太子成亲一个多月,一次都没露过面呢?”
“是啊,陈王府之前办赏花宴,给太子妃下过帖子,她差人送了礼,人却没来。就算不是傻的,那是不是也太自恃清高了,当真以为自己攀上枝头做了凤凰,就不把旁人放在眼里了。”
“她是大长公主的亲孙女,也不算攀高枝吧,只不过毕竟没在京中长大,论起教养礼数,应当还是差了些。”
“别看她现在得意,前朝又不是没有例子,太子妃入了后宫,也未必能封后,她是得意得太早了。”
“同为女子,何必说这种风凉话。听说太子很不喜欢她,成亲三日,就搬去了陆侧妃房里,一直冷着她,只怕她也不好受。”
“你倒是好心,当初陆宛宁一人独宠的时候,你不是也牟足了劲儿想入东宫吗?”
“你不也是吗?满京城的闺阁女子,谁不想陪在殿下身侧,你敢说你没想过?”
“好了好了,别吵了,皇后娘娘往这边来了。”
皇后沿着湖岸往花园的方向走,她身边跟着许灼华,两人正说着话。
“太子妃,如今陆氏病了,太子愿意将东宫之权交到你手上,这是个好机会,你务必要抓住。”
皇后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直带着笑。
她的眼光是没错的,别看许灼华不声不响,看起来又不招太子待见,但短短两个月不到就把管事权拿到了手,肯定不像她表面看起来那般人畜无害。
皇后在后宫经营多年,某些方面的直觉不可谓不准。
许灼华赔笑道:“灼华年纪尚轻,许多事考虑得不够周全,幸好府里有刘总管管事,殿下也派了人手相助,才堪堪能稳住局面。否则光是这次宫宴,我便要手足无措了。”
“刚开始不懂也很正常,我也是年轻过来的,当初才入中宫也是手忙脚乱,足足满了一年才开始游刃有余。”
“你若是缺人手,去内务府挑人便是,至于东宫里头那些仗着资历老的,偷奸耍滑的,该撤就赶紧撤了。以前陆宛宁管着东宫,底下人都说她好,她是个不管事也不懂管事的,自然下人们都喜欢了。”
“是,母后嘱咐的事,等宫宴结束,灼华就着手。”
“只是,我才入东宫就这般大刀阔斧,知道的人能念我一份苦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针对陆侧妃呢。”
东宫的人,该换自然要换。
就算她不出手,太子也会出手。
她当初进衔月殿的时候,特意留了几个以前的人,果然里面就有陆宛宁的眼线。
后来借着张氏的话,她提点了太子。
短短几日,那几个人就没了踪迹。
但万事总要师出有名,她现在不仅要做自己想做的事,还绝不能背上骂名。
皇后听出几分许灼华的顾虑,倒也不躲,开口道:“这事简单,过几日我下一道懿旨,让内务府给东宫重新选批新人,有人进自然就有人出,旁人也就说不出什么来了。”
“多谢母后。”
皇后虚抬了手,神色转瞬之间便严肃起来。
“太子妃,我对你好,那你是不是也该拿出点诚意来呢?”
许灼华心头一凛,回道:“母后有何吩咐,灼华自会全力以赴。”
皇后能提出要求,许灼华的心里反而有了底气。
皇后捻了一根山楂条放进口中,连连称赞,“灼华这孩子不仅手巧,还心细,我是越瞧越喜欢。”
知秋在一旁笑道:“看得出来,娘娘是真心喜欢许小姐,一会儿的功夫,都夸了好几次了。”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以后许小姐成为太子妃,和娘娘的关系更近了一层,娘娘这些年总是遗憾膝下没有公主,有这样贴心的太子妃,也是一样的了。”
皇后笑着扫她一眼,“你难得帮人说好话,今日第一次见灼华,就替她开口,难不成她许了你好处?”
私下里,皇后不爱端着,再加上知秋是她带进宫的,主仆俩闲聊的时候便没讲那么多规矩。
有件事,知秋本也没打算瞒她。
“娘娘看事就是准,奴婢是一点儿瞒不过您。刚才公主府的人送山楂糕进来的时候,还送了一盒药膏到奴婢房里。”
知秋每年冬天都会生冻疮,皇后心疼她,但凡沾水的事都不让她做。
可耐不住天气一冷,总是要复发,要养到春末,疤痕才消得完。
刚才她去接许灼华的时候,刚好被许灼华瞧见了。
没成想,许灼华是有心人,特意送了药膏过来。
本也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胜在心意,知秋便没推让。
皇后从她手里取过檀木盒子,打开闻了闻,惊讶道:“这可不是什么寻常膏药,那是军营里出来的,就是味道冲了些,宫里不爱用,效果却很好。”
皇后叹了一声,“还是灼华肯用心思,我早该想到的。”
知秋跪在皇后身边,低声道:“娘娘执掌后宫,事务繁忙,奴婢这点小事已经让娘娘伤神了,哪值得您费这么多心思呢。”
“娘娘待奴婢好,奴婢就算死了,也报答不了。”
皇后点点她额头,“又胡说,真是年纪大了,不避忌讳,什么话都敢说了。你要不在我身边,后宫这一摊子,再加上寿安宫那边不消停,我可真是头都要大了。”
“哎,我现在一想起东宫的糟心事,就心烦。”
今晚太子前脚走,后脚山楂糕就送到了。
皇后知道,许灼华是故意避开太子。
太子偏爱陆氏,皇后该说的都说了,可她再不满意,也不可能把手伸进东宫去。
太子自小就是有主意的人,若太过强硬,只怕母子俩的情分当真就到头了。
“知秋,你把库房的册子拿来,我再挑些好东西,到时候凑到太子妃的礼单里去。”
如今,她也只能先在这些事上多用些心思。
许家给许灼华准备的嫁妆放在大乾都是数一数二的,厚厚一叠的嫁妆单子,全是金银珠宝,店铺庄子这种硬通货。
大长公主那边又添了许多。
如今,皇后娘娘把压箱底的宝贝都一并送过来,许灼华的嫁妆当真是大乾头一份了。
到许灼华出嫁这日,从长公主府到东宫,一路红绸铺地,锣鼓喧天,陪嫁箱子都望不到边。
沿途的百姓都争着脖子,想从路旁整齐威武的士兵列阵缝里看一看这盛景。
“这许家嫁女,怎么比公主出嫁还气派。”
“你傻啊,这可是皇家娶太子妃,哪是公主可比的。”
“你看那些箱笼都沉甸甸的,装的全是金银吧。”
“听说许家有钱的很,就这么一个女儿,自然全是好东西了,真是羡慕太子妃,又有权又有钱,只怕没什么遗憾了吧。”
“那可不一定,你没听说吗,太子妃小时候受过伤,脑子不太好使。别忘了,东宫还有一个陆侧妃,那是太子心尖上的人,太子妃进了东宫,只怕也没你想的那么好过。”
“侧妃而已,说到底还不是妾,难道还敢在太子妃面前拿乔?”
“你别忘了,她姓陆。算了算了,跟你说也不懂,眼里只有钱的短视眼。”
许灼华坐在轿辇上,依稀听得外面熙熙攘攘,偶尔传来欢呼声,却听不清楚。
如棠陪在轿外,身子走得一板一眼,但眼角紧张的神色却没逃开许灼华的眼睛。
许灼华淡淡开口,“从公主府到东宫,也就一盏茶的时间,你急什么?”
如棠抿着唇角,低头回道:“今日是小姐出嫁,小姐倒好像没事人似的,一点都不紧张。”
是的。
许灼华心里没有紧张,只有期待。
从她来到这个地方,心里就已经下了决心。
要嫁,就要嫁给男频爽文里面的男主。
否则,岂不是白让她来这一趟。
整整十年,她学着适应这个时代,不断学习,从身体到心理都在提升自己,为的就是这一天。
祁赫苍身边的女主,注定是她。
婚礼仪式在礼部的主持下完成。
许灼华盖着红盖头,像个木偶似的被牵着完成各个流程。
好在如兰对这些都很熟悉,一直在旁边指点着她,让她轻松了不少。
今日皇帝和皇后也来了,坐在上首,受祁赫苍和许灼华跪拜。
拜完天地,许灼华便先进了新房。
房门一关,外面的热闹喧哗顿时被隔开。
“小姐,您喝点热茶润润嗓子。”如棠倒了一杯热茶递过来。
“伺候的人都被奴婢遣出去了,您趁机歇会儿。”
许灼华半夜就起床开始准备,皇室婚礼繁琐,太子娶妻更是讲究礼仪。
光是跪地磕头都不知做了多少遍,许灼华又蒙着盖头,行动就更吃力了。
许灼华掀开盖头,就着如棠的手喝了一大口,才觉得舒坦了些。
“如棠,你看看屋里有没有什么吃的。”
此刻已经快到晚膳了,许灼华只在早上吃了些糕点垫肚子,到现在已经是饥肠辘辘。
如棠在屋里转了一圈,只找到些花生红枣,应该是等会儿仪式要用的东西。
许灼华不爱吃这些,但饿得没法,只好抓了几颗放进嘴里。
“太子妃,皇后娘娘有赏赐。”门外传来婢女的声音。
许灼华赶紧将盖头重新盖好,端坐在床边,“进来。”
门打开,她也看不见,只听婢女说道:“皇后娘娘特意嘱咐厨房备了几道小菜,让太子妃娘娘先用着。”
许灼华从床边起来:“多谢娘娘赏赐。”
婢女传完话,让人将东西放下,便关门出去。
如棠高兴道:“小姐,皇后娘娘是真心疼你,连这些小事都能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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