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韵顾清淮的其他类型小说《恨已入骨,爱已成空!许韵顾清淮 全集》,由网络作家“山雨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结婚三年,顾清淮折磨了我三年。他曾在寒冬腊月里,让我在雪地里找他小情人丢失的钻石项链。也曾在大雨天,将我关在门外关了一夜。有几次,就连他那些小情人都看不下去了,问我。“就这么爱吗?他这么对你,你都能忍得下去啊?”他们都以为我爱顾清淮爱得不要命。但其实,我是恨他恨得不要命!再说了,这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毁掉天才芭蕾舞者的一双腿相比呢?而梦想破碎的恩怨,又怎么跟让我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我和顾清淮,早已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韵姐,疼不疼?一定很疼!要不算了吧,顾家我们不查了!”“许叔叔在天上看到你这么辛苦,也会不得安宁的!”“你走吧,走得远远的。”“你不是很喜欢大海吗?去希腊、去大溪地、去澳洲,去哪都行。”一片洁白的病房里,一头利...
《恨已入骨,爱已成空!许韵顾清淮 全集》精彩片段
结婚三年,顾清淮折磨了我三年。
他曾在寒冬腊月里,让我在雪地里找他小情人丢失的钻石项链。
也曾在大雨天,将我关在门外关了一夜。
有几次,就连他那些小情人都看不下去了,问我。
“就这么爱吗?他这么对你,你都能忍得下去啊?”
他们都以为我爱顾清淮爱得不要命。
但其实,我是恨他恨得不要命!
再说了,这些小打小闹怎么能跟毁掉天才芭蕾舞者的一双腿相比呢?
而梦想破碎的恩怨,又怎么跟让我家破人亡的血海深仇相比?
我和顾清淮,早已是仇深似海,不死不休。
——
“韵姐,疼不疼?一定很疼!要不算了吧,顾家我们不查了!”
“许叔叔在天上看到你这么辛苦,也会不得安宁的!”
“你走吧,走得远远的。”
“你不是很喜欢大海吗?去希腊、去大溪地、去澳洲,去哪都行。”
一片洁白的病房里,一头利落短发、穿着浅蓝色衬衫的女孩,坐在病床前肩膀微微耸动着。
她望着病床上瘦成纸片的人,满眼心疼和不忍。
大颗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滴在那人的手背上,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背上满是针孔和淤青。
这是频繁输液留下的,天生血管细的人,输液多了都会这样。
床上的女人一头乌黑的长卷发,巴掌大的小脸毫无血色,白得跟脸颊下的白床单不分上下。
一双大大的杏眼,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玻璃上倒映着一张精致绝伦却一脸空洞的脸。
“该换药了。”
不等医生进门,江莱就嗖一下钻到了床底躲了起来。
医生没发觉什么异常,照常掀开被子,拉高病人的裤腿,掀开无菌薄膜。
纵然见过很多次了,医生还是忍不住在心中“啧”了一声。
透着青色血管的脚腕跟自己手腕差不多细,从脚踝到膝盖,是大片的红肿水泡。
二度烫伤,这肯定是要留下狰狞疤痕的,就算是做换皮整容手术,也无法完全根除。
可惜了这一双骨肉匀亭、笔直纤细的美.腿。
这样的伤,换药不可能不痛。
甚至可以说是最痛的几种外伤之一。
但病床上看起来脆弱单薄,仿佛一把就可以捏碎的女人一声未吭,连眼珠子都没转一下。
如果不是骤然紧绷的肌肉和那一头冷汗,医生都要怀疑换药的是假腿了。
但医生什么都没说,换好药,顺手关上窗户,嘱咐了一句。
“伤口不能见风”,便离开了。
造孽!
医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了一句。
医生是位三十出头的女医生,这里是顾氏名下的私人医院,女医生是许韵的专属医生。
这三年来,这间宽敞明亮、窗外一片合.欢树的VIP病房,简直就是许韵的第二个家。
许韵在这张床上睡的觉,比在顾清淮的床上多得多。
医生走后,江莱絮絮叨叨又劝说了许久,直到许韵轻轻吐出一句。
“好,一个月后,如果还是找不到线索,我们就放弃吧。”
江莱喜极而泣,又抽抽搭搭哭了一会,才给许韵掖好被角,从窗户悄无声息翻了出去。
当时的许韵深感绝望,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滴落在枕头上。
顾清淮背对着病床,站在窗边,对身后无声流泪的许韵视若罔闻。
许韵缓了一会才勉强接受了无法再跳舞的事实。
紧接着,她就疑惑地问道:“为什么?”
她当时是真的不明白顾清淮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顾清淮沉默了一会后,才冷笑一声道:“许韵,这是你欠我的。”
许韵更疑惑了。
“我欠你的?”
“当年把我卖给顾家才换来苏罗斯芭蕾舞学院的入学资格,你担任圣彼得舞蹈团首席才两个月吧,骤然从高处跌落的滋味如何?”
许韵心里的疑惑更浓了。
苏罗斯芭蕾舞学院明明是自己辛苦考的,怎么成了顾家安排的了?
“你说什么......”
只是不等许韵分辩,顾清淮便猛然转过身一把掐住了许韵的脖颈。
“腿废了,你就再也不能乱跑了,为了补偿你,我娶你怎么样?”
“以后都当不成首席了,当顾太太吧。”
许韵被憋得满脸通红,眼看要晕过去,顾清淮才松开手。
等许韵咳完,顾清淮早已没了人影。
从那之后,这间病房就热闹了起来。
来量尺寸的,来询问婚纱款式的,来送戒指的,来询问酒店场地的。
一个月后,顾清淮再次出现。
推着轮椅上的许韵,去民政局领了证。
第二天,他们就举办了盛大的婚礼。
但从始至终,不管是许韵,还是顾清淮,谁都没有露出过一丝一毫的笑容。
他们之间毫无新婚的喜悦,只有沉默。
许韵知道两人之间有误会,但她不想解释什么,跟现下隔在两人之间的双腿相比,那点误会根本不算什么。
跟爆炸案相比,那更不用说了。
难道说开这个误会,两人就还有和解的可能吗?
以致于当天的婚礼,豪客云集,众多媒体跟拍,新闻漫天都是,但竟是一张两人的合影都没有。
当时就有新闻说两人貌合神离,也不知道是谁硬给凑到了一起。
不知道这位前舞蹈演员到底有什么天大的神秘背景,竟然让顾家掌门人风光大办娶进门。
可婚后,顾清淮依旧和婚前一样,不停地换着情人,大大方方带回家,丝毫不顾及顾太太的颜面。
许韵伤势恢复后,顾清淮更是开始换着法的折磨人。
今天让许韵给情人做蛋糕,明天让许韵给情人洗脚。
一开始,许韵当然也是不顺从的。
但顾清淮有的是法子让许韵顺从,不愿意做蛋糕,那就将蛋糕吃到吐。
不愿意洗脚,那就强拉去浴室洗澡,满柜子的玩具挨个试遍。
顾清淮的变态手段层出不穷,许韵生生给玩怕了,逐渐对顾清淮的各种要求言听计从。
谁都以为,顾清淮不爱许韵。
可许韵知道,他爱。
许韵不是什么感情迟钝的小丫头,演员最擅长的就是共情。
职业的要求,使他们具备异于常人的敏锐情感触角。
舞蹈演员也是演员,何况许韵还是世界级的专业舞蹈演员。
水溶交融时的动.情,诡异至极的求婚,全部按照许韵喜好置办的盛大婚礼,无一不透露着顾清淮那别扭至极、却又热烈疯狂的爱意。
只是这浓烈的爱,和深不见底的恨交织成茧,分不清楚谁比谁更多。
七天后,许韵坐着轮椅回了家。
还没进门,就听见里面传来的音乐声,许韵愣了一下,脸上出现了刹那的恍惚。
是《天鹅湖》,最经典的芭蕾舞剧目。
自从三年前退出舞团,许韵就听不得芭蕾舞曲了,任何有关芭蕾舞的东西都被许韵扔掉了。
以往顾清淮怎么折腾许韵,都是身体上的、尊严脸面上的,但这次竟然开始诛心了!
前厅来来往往的佣人都把许韵当做空气,许韵费力地用手摇动着轮椅,进入前厅。
顾家当然买得起电动轮椅,甚至那家私人医院的一楼,有成排的最高端电动智能轮椅给进出的病人使用。
但这把款式陈旧、必须手动摇轮才能缓慢移动的轮椅,是顾清淮专门给许韵准备的。
许韵这三年来,已经坐过好几次了。
前厅中,顾清淮身上的黑色绸缎衬衫大敞着,白.皙的锁骨和胸肌都大咧咧露在外面,泛着珠玉一般的光泽。
他端着一杯红酒,姿态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目光晦暗不明地看着前厅中央转圈的女人。
许韵此时脸上已经恢复了冷淡的神情,转动轮椅,停在了顾清淮的旁边。
这是顾清淮和她玩了三年的游戏,躲是躲不过去的。
顾清淮抬起眼皮,目光定在许韵腿上一会,又转向跳舞的女孩,说道:“来,我们的前圣彼得首席点评一下,跳得怎么样?”
许韵喉头一滞,感受到了今天这场游戏中汹涌的恶意。
她突然有点犯恶心。
许韵心里想的是,不怎么样,很不怎么样。也就是个青少儿兴趣班汇演的水平,差到就连国内最普通的舞蹈学院都考不进去。
但许韵面上毫无波澜道:“不错,好看。”
顾清淮转过头来,看着许韵轻笑一声,挑了挑眉道:“既然前首席都说好了,那让她接你的班,成为下一任圣彼得舞团首席怎么样?”
许韵沉默了。
顾清淮还在盯着许韵的脸,目不转睛,认真极了。
许韵知道,这是期待的目光,期待许韵接下来流露出的痛苦。
这是三年来,两人养成的默契。
顾清淮似乎恨自己恨到某种病态的地步。
他以许韵的痛苦为食,几天见不到就难受。
每当许韵露出痛苦、怨恨、愤怒等表情的时候,顾清淮就跟瘾君子吸了一口一样兴奋。
如果许韵不给他这个反应,他就换一个花样,直到“吃”到满足为止。
以前的许韵清高自傲,顾清淮就让她给小情人端茶倒水、捏肩洗脚。
后来许韵麻木了这种小打小闹,顾清淮就开始让她大雪天找项链,关在门外淋雨。
甚至到后来,哪个小情人能想出什么新鲜的法子,还能从顾清淮那得到奖励。
比如这次烫伤,就是一个小情人说想喝顾太太亲手炖的佛跳墙。
许韵一夜没睡炖好了,小情人却“不小心”伸手打翻了。
佛跳墙是装在砂锅里端上桌的,滚烫的汤水全洒在了许韵的小腿上。
但一般情况下,顾清淮都会给许韵留出休养的时间,折腾病了、伤了,等养好了再玩下一场。
但今天这是怎么了?
她这烫伤还热乎着呢,顾清淮就摆下一场了。
许韵不知道原因,但许韵已经熟知游戏规则,那就是赶快表演一番痛苦、愤怒、怨恨,哄顾大爷高兴。
要不是眼前这个角色忽然冒出来,也许自己要一辈子都无从得知更多细节。
“徐策难道跟那爆炸案有什么纠葛,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许韵装作漫不经心,却句句紧逼重点。
“具体细节我没兴趣管,反正那时候有瞒报。
也有暗箱操作,为了保住顾家其他投资,不得不牺牲一些人。”
顾绍提到此处,脸色又显出厌烦。
“你问这么多干嘛,你若是好奇。
大可以后慢慢从我嘴里挖,但先给我个甜头,也让我高兴高兴。”
他说着突然凑近,伸手就要勾过许韵下巴。
“别怕,我很温柔,只要你认清事实,何必殉在那疯子手里。”
许韵陡然一激灵,闻到对方身上的古龙香与酒味混合,腥臭刺鼻。
“现在就高兴吗,不如等咱们回到安全地方,你再慢慢示范?”
她故意装出害羞姿态,轻轻压住顾绍的手腕。
顾绍眯着眼扫过她,像在掂量这份姿态的真伪。
“你个小妖精,还挺会装,你先让我试试手感再说,还有没有那股子狠劲?”
说罢他单手急打方向盘,车子猛地拐进一条偏僻岔路。
路边几盏破旧昏黄的灯,远远散发幽暗如鬼火般的光。
周围尽是荒废破厂房的轮廓。
许韵心咚咚直跳,她暗想机会或许就在这。
一旦车停下,加上自己腿上伤势未愈,真要被他碰到,更难挣脱。
可她只能先忍耐,想等顾绍更放松,再做最后的逃命一击。
车拐弯没多久,果然停到了另一座旧仓库门口,铁门生锈,衬得这里死气沉沉。
顾绍下车后走到副驾,用枪顶住门锁,示意许韵滚下车。
“给我机灵点,这里是我临时据点,你要敢耍花样,后果很惨。”
许韵扶着车门,强忍痛意,和他一同走进破旧仓库。
仓库里空荡漆黑,只在最深处空地上有个小圆桌。
上面散着一堆杂乱文件和半瓶威士忌。
顾绍随手拉开椅子,示意许韵坐下,再次举起枪,恶狠狠敲了敲桌面。
“快把那保温桶里的汤倒出来,我喝口暖暖身子。”
许韵脸上闪过一丝嫌恶,但她迅速伪装,强笑着掀开桶盖。
赤红的热汤香味散发出来,却让顾绍皱起眉头。
他闭着眼凑过去闻了闻,就把杯子递到许韵面前。
“你先帮我倒好,再给我解解乏。”
许韵恨不得一巴掌拍飞那脏手,但她只能沉住气。
等她倒好汤,顾绍一把扯过她的手腕,将她拽到怀里。
“现在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不能让我满意。”
他拧着许韵的脸,酒气从唇边喷过来。
许韵呼吸一滞,脑中警铃大作,手指暗暗摸向自己衣领边的一只小发卡。
那是一把薄片刀模样的暗器,她出门向来留了刀防身。
“顾绍,你真是心急,不过我还是喜欢你这种直接的,省得浪费时间。”
她声音压到最低,装出一副顺从姿态,轻轻贴近顾绍耳边。
顾绍瞳孔闪过惊喜,仿佛收到了最欲罢不能的诱惑。
可瞬息间,他酒味更浓,脸也泛着涨红,仿佛下一秒就要失控。
“你这张脸比想象中更可口啊,看你以前那个窝囊样,我还真小瞧了你。”
“当年那个乖巧可爱的弟弟,怎么就长成了这幅......疯疯癫癫的德性呢?”
睡醒后的许韵,揉着眉心一边回想着梦里的那些过去,一边感慨道。
许韵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和当年顾清淮为什么会那么狼狈地流浪在外的答案,一定是同一个。
没有人质疑顾清淮继承人的身份,顾清淮这个名字,就已经说明了血脉正统性。
顾家上一代只有一个千娇百宠的独生女顾承瑜,嫁给了徐家当时的继承人徐策。
两人唯一的儿子,怎么会流落街头?
顾清淮回到顾家后,顾承瑜和徐策相继在两年内去世。
当时年仅十七岁的顾清淮继承了徐氏、顾氏两大家族的财富。
顾清淮身上有很多秘密。
但许韵对那些深似海渊的豪门恩怨不感兴趣,她只想找到十三年前化工厂爆炸案的资料。
但是结婚的这三年,顾清淮书房里的保险柜、书架、电脑,都被许韵翻烂了也没找到半点线索。
顾清淮的密码好猜极了。
邮箱的、硬盘的、网盘的、保险柜的、甚至就连银行卡秘钥都是她把顾清淮捡回家那天的日期。
顾清淮的总裁办公室,许韵也去找过好几次,没有任何线索。
那场爆炸,就像是从没存在过一样,应该说是就像不是发生在顾氏名下的化工厂一样。
甚至就连那家化工厂的资料也没有。
但越是没问题,就越证明有问题!
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化工厂的资料呢?
和江莱约定的时限,只剩下三周,三周再找不到线索,许韵也不得不放弃了。
徒劳三年,许韵输得起。
这样恶俗又折磨人的游戏,许韵没有兴趣陪顾清淮玩一辈子。
她的身体和心脏,也扛不住这么折腾。
一个人的爱情观,大多来源于父母的示范。
她在父母恩爱,和谐美满的家庭里长大。
她向往的爱情和婚姻从来都是如父母那般从一而终、把对方捧在手心里的、放在心尖尖上,对方磕破点油皮都要心疼的幸福佳偶。
她没有受虐的癖好。
她不可能爱上以伤害爱人取乐的疯子。
更何况,顾家极有可能就是害死父母的元凶。
许韵打起精神,打算再去顾清淮的办公室探探。
她摇动着轮椅来到餐厅,简单用过早餐后,便进入厨房为顾清淮准备午餐。
结婚这三年,许韵时常去公司给顾清淮送午餐。
这也是外界笃定顾太太爱得太卑微的一大力证。
今天她简单做了几道小菜,重头戏是她煲了三个小时的椰皇鲍.鱼汤。
只是她的车刚开上高速,便被两辆黑色面包车逼停了下来。
“顾太太,我家老板请您赏个脸。”
被一圈凶神恶煞的壮汉围着,许韵不是没有惊慌。
但看看已经被敲晕过去的司机,她觉得自己最好还是乖乖配合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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